快要到應天府(南京)了,忽聞噩耗,只能在倉促間擺開防禦,勉力對付追至應天的蠻人。
因有文帝血灑戰場的歷史教訓,迫於群臣的輿論壓力,神宗並沒有守在應天,而是狼狽渡江,途徑揚州、鎮江府,一路到了江左。
“我娘呢?”謝介眼下最關心的只可能是他唯一的親人。
“殿下不肯離開應天,她重新掛帥了,也是因為有殿下力挽狂瀾,阻止了蠻人一次又一次的南攻,才讓聖駕在江左穩定了下來。”房朝辭一五一十都說了。這種時候不說也沒有辦法,反倒是白白讓謝介著急,不如說個清楚。
大長公主其實中途是回來過一次的,只是那個時候謝介還沒醒,前線又戰事吃緊,她不得不忍痛告別沉睡中的兒子,再一次返回了應天。
簡單來說,謝介當初一睜開眼時便需要面對“京都沒了,皇帝跑了,他娘再次上戰場”的噩耗。
熒惑守心,國之將亡,古人誠不欺我。
作者有話要說: 窗戶紙最終還是捅破啦。
信我,真不虐!真不虐!真不虐!小世子腦回路很清奇的。
PS:沙漠能傳文帝書*:這個詩原文其實是沙漠能傳二帝書,是兩宋之交,記錄在裡的佚名詩。蠢作者不會作詩,便借來了古人之口,莫怪,莫怪。
直把江州作雍州*:這個詩原文是隻把杭州作汴州,是中小學課本上的古詩,大家應該都熟悉吧?諷刺的也是南宋的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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