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太過明顯跟進，反而有打草驚蛇的嫌疑。”

經歷過兩世，看過那本荒誕的“”，趙如徽心境上面的改變不可謂不大，他早就沒有了以前的急功好利，所以現在聽見暗軒銘的話也不覺得遺憾，只是笑笑又問，“長公主那邊傳過來的訊息暗師傅你也已經看過了，只是不知，您對這事有什麼看法？或者說，對老首席在這件事情之中的角色，如何看待？”

然而這次，雖然沉默寡言、但向來有問必答的暗軒銘卻沉默良久，直到看見趙如徽眼底暗藏的些許疑惑之後，才低頭輕聲呵笑了一聲。

“對他……我從來未曾瞭解過。”

依舊是冷硬如石的話語，聽起來卻總覺得帶了幾分的嘲諷意味，只是也不知道這份嘲諷究竟是對如今被釘上“圖謀不軌”的賀未名，還是給互相牽制大半輩子，卻從未了解過的賀未名的自己。

就算是暗軒銘平日裡再過於冷厲，但暗一總歸是他最為親近的人，他聽出了自己師傅語氣的奇怪，當即下意識地看了過去，而這時候，暗軒銘卻連之前難得外露的半點異色都消失不見，只是又恢復了之前冷冷淡淡的棺材臉，對著趙如徽微微垂眸，“想來陛下心中已經是有所決斷，暗一莽撞，若是有用得到臣的地方，請您儘管吩咐。”

——不管賀未名的結局究竟是如何，作為多年的老對手，無論是用什麼樣的方法，總是要送他最後一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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