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很來勁,
後面被重新進入的時候,楊默書放鬆的肌肉又繃緊了,因為之前已經有點想射,這回的感覺就來的很快。
許晚河在後面鼓搗不休,粗黑的硬物在溼潤粘滑的肛門出入,抬手觸控,連線處被撐到極限的薄皮小嘴一樣反覆含吮,咕滋作響。
楊默書面色潮紅,腸道開始緊縮,五臟六腑都要燒著了似的。
許晚河也差不多到了時候,發覺楊默書開始夾緊,就更用力的插他。
臀肉有規律的顫動,後穴一陣收縮,楊默書渾身繃緊,直接射在了自家地毯上。
射完後,楊默書筋疲力盡,軟綿綿趴在地上,害許晚河只能將就著改換一下體位,將人翻過來插了一會才射。
兩個人都跟從水裡撈出來似的,髮根都溼透了。
楊默書摸了摸泥濘的後穴,忽從地上坐起來,
“沒合上!”
許晚河將灌滿精液的套子剝掉,本想再在裡面插一會,發現楊默書已經坐起來還有點不太開心,“合什麼?”
楊默書張開大腿,低頭檢視底下紅腫的小穴,
“你看,肛門關不上了。”
許晚河有點想生氣,“你又不是第一次了……真他媽的……一會就好了!”
楊默書低頭瞅了一會,後又合上腿,有點擔心,
“咱倆以後可得節制點,要不然我變成大松貨了怎麼辦啊……”
許晚河冷哼一聲,
“你變成大松貨就換人啊。”
楊默書眼睛一亮,“真的麼?換我幹你?”
“去你媽了個逼的。”
許晚河氣的直哆嗦,忽然一點也不想把小賣部送給他了。
第44章 番外
許晚河最近都是在楊默書家裡住。
倒不是別的,而是楊默書不肯去他的房子裡住。
按楊默書的意思,,房子還有半年到期,房租也不能退,自己又懶得轉租,交了租金不住又浪費,所以就一定要住滿日期。
最重要,自己已經在這住了兩年多,非常清楚從自己家到單位需要用多長時間,以至於每次都算好了時間每次都能買上早飯順便踩點打卡,從來沒失誤過。
這要是忽然換了地方,楊默書肯定很不習慣。
許晚河煩的要命,吵也吵不過,差點沒掏槍出來射他。
但到底也沒捨得把楊默書怎麼樣,反倒是自己氣了個半死。
許晚河在這邊連續住了兩天之後,第三天就有一堆小弟搬過來兩樣行禮。
一個關公,還有一個大衣櫥。
順便還把兩人睡的床給換了成大床。
楊默書對衣櫥沒什麼意見,但是關公就很有意見。
許晚河叼著煙抬手戳楊默書的腦門,
“你懂個屁?家裡沒關公那他媽也叫黑社會?”
楊默書把關公外面罩個蓋簾遮住,
“我不想混黑社會……”
許晚河上去把蓋簾揭開,
“你男人是黑社會你現在也是黑社會。”
楊默書又去把蓋簾蓋上,
“那你男人還是白衣天使呢,你也是白衣天使?瞅你那黑樣吧……”
後來倆人就吵起來了,最後說好了關公蓋一半露一半才又和好的。
不過說和好也是許晚河單方面認為的。
楊默書這人可記仇。
想兩人才在一起沒一個星期就生氣,本來還想原諒他之前的所作所為,看來是不能原諒。
接下來的幾天,楊默書為了打擊報復,把黑狗拖鞋扔了兩次,往許晚河的皮鞋裡灌了三次沙子,半夜睡覺把被都捲走還把空調開到最低四五次。
最後一次是楊默書就去超市買了個硬竹蓆鋪在床上。
接著晚上就在上頭跟許晚河干了好幾炮,什麼姿勢都行,就是不要背入式。
結果就是許晚河的膝蓋都破皮滲血了。
楊默書看了又心疼,第二天又下去買了兩個護膝給許晚河用。
晚上睡覺前把護膝送給許晚河的時候,許晚河又不樂意了。
戳著楊默書的腦門又是一頓臭罵,說什麼見過情趣套裝,沒見過這麼土鱉的情趣套裝。
罵完還上了楊默書兩次,最後一次膝蓋疼的受不了,到底是把護膝穿上了。
連續多日的折磨後,楊默書覺得有點回本了,又重新全心全意的喜歡他了。
話說這天週末,因為明知道不用早起,所以昨晚上就折騰的晚了點,楊默書直睡到上午十點多才睜開眼。
枕頭旁邊空蕩蕩,別說人,就是連根毛都沒留下。
楊默書從床上下來,穿了個短褲就往外走,想著去浴室洗漱,結果就瞥見陽臺上站著個人,光著膀子正在打電話,聲音壓的很低,隱隱約約能聽見說的不是什麼重要事。
似乎是怕吵醒自己睡覺?
楊默書給自己擠好牙膏,端著杯子一邊刷一邊打量許晚河的背影。
身材真是一級棒。
太性感了,性感的真想上前露菊花給他看啊……
許晚河在陽臺打完電話,裝過身,輕手輕腳的想著回屋涼快涼快,剛踮腳走了兩步,轉身就看楊默書站在對面刷牙。
許晚河覺得有點丟臉,忙大喇喇的踢開門,“屋裡太涼了,上外頭暖和暖和。”
楊默書刷著牙,口齒含混不清,“你看你滿臉汗都熱成狗了……”
許晚河在空調前晃悠,微微皺眉,
“我發現你個逼是越來越不尊重我了。”
楊默書洗了兩把臉,直起腰身,對著鏡子照了照,
“小美,你給我買個粉底吧……”
許晚河對著衣櫃思考出去要穿的衣服,“行啊,你要這個幹什麼?”
楊默書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長嘆口氣。
昨晚上跟許晚河比賽種草莓,自己種的嘴都酸了,許晚河又黑又硬,根本就種不上。
反倒是自己,跟花貓似的,脖子上一片片的紅痕。
“你看我這脖子沒法出門了,明天還要上班……”
話音剛落,楊默書電話就響了。
旁邊的人登時就沒了挑衣服的心思,斜眼看楊默書一路小跑去臥室接電話。
許晚河特別想知道是誰,可又覺得要去問楊默書把,還顯得自己愛吃醋怪丟人的。
想了一會,許晚河就拿了毛巾,裝模作樣的進去收拾屋子。
楊默書正歪在床上講電話。
許晚河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