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的卻只有這三個字。

“黎陌，你知道的，我當時太傷心了！”莉莉絲溫柔地將黎陌攔在了懷裡，細膩地替他擦乾淚痕，“你的父親是東方的血族，你這頭黑色的長髮像極了他。”莉莉絲微笑，想起以前的一點一滴，“我太愛他了。可是伊紗白卻把他殺了。我不甘心地想挽回，所以找到了G。要想研究成功，只能從唯一跟他有血緣的你身上下手。可是一次次的實驗都失敗了。我的精力要耗盡了。而G卻有了瘋狂的念頭，他想要永生，他想不變成血族，就能保有永恆的生命。這太貪楚了。所以我帶著你離開。我那時候太憤恨，我憎惡世上的一切，更害怕看到你。你那麼像他，卻又不是他。黎陌，對不起！是我把憤恨加註給了你。對不起！”

黎陌呆呆地待在莉莉絲懷裡，聽著她一聲聲道歉，卻不知道要怎樣面對。她精力耗盡，選擇場面，而讓他自生自滅。

“黎陌，你可以恨我，但你始終是我的孩子。我知道你來找我是為了誰。你放心，他不會有事。梅麗爾也快玩完了！”莉莉絲已經恢復了平靜，彷彿剛才不斷道歉的人並不是她。

黎陌看著有些陌生。

莉莉絲卻依舊溫柔的笑，但眼底帶著些薄涼。“黎陌，血族的心都是冷的。血族的情長久不了。也許你父親不死，我也不會那麼一直愛著他。黎陌，如果你的藍斯和你散了，你就來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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