債的,嚇的人說話都不利索了。沒辦法,他沒法利索,因為他真是缺錢,原本說好的先把2000塊還了,剩下的5000塊分期還清,可沒想到禍不單行,趙福的女兒妞妞被查出有哮喘。妞妞生下來就不足月,之後多次感冒都沒有得到很好的治療,最後發展成了哮喘。哮喘這病雖然不是絕症,但是發作時孩子呼吸困難,嚴重的時候甚至不能躺下來,整宿整宿的睡不好。妞妞還不到一歲,這樣的罪受著真是讓趙福夫妻兩操碎了心,而且這病還難以根治,一家人的生活費,孩子的治病錢,還有欠著的外債,每一筆錢壓在趙福身上,都讓他不堪重負。家裡原本是住那五層的水泥樓裡的,但是為了節省醫藥費,趙福不得不帶著妻女住進了院子裡臨時搭建的小屋裡……
李慕見到趙福時,也有些吃驚,他的印象中,趙福雖然長的土氣但是至少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短短的一個月,就好像趙福吃了什麼衰老藥,人一下子蒼老了許多,看著眼前的人不知所措的端著一個臉盆,看著自己的時候,李慕的心好像有點難受,一陣一陣的發酸。
“李老闆,您,這是……快快,屋裡坐……”趙福把手裡的臉盆隨手一放,推開屋門,慌張的招呼著自己的妻子:“翠芬,來客人了……”
李慕一時也有點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跟著趙福進了他的小屋。借著屋裡的燈,李慕看了看屋裡的環境,又小又悶,沒有窗戶的房間裡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怪味。房間有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孩子,李慕想估計這就是趙福的老婆,不過看上去挺顯老的,身體可能是因為生過孩子的原因走樣的厲害,穿著薄薄的背心,連胸罩都沒帶,那兩顆東西毫無美感的垂在胸前。李慕看了一眼就沒有了興趣,反而在看到趙福時心裡一緊。趙福家裡租的小平房就一個15平不到的房間,一家三口吃喝拉撒睡都在這裡,好在現在是夏天,洗澡什麼的趙福就在屋外,穿著褲衩衝幾盆涼水解決。李慕來的時候趙福正準備洗澡,所以這個時候的他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條內褲,三十好幾的人,趙福的身材說好要比一般的中年人結實,但是仔細看就會發現肚子上的肉也早就沒有了型,但是大腿手臂都很粗壯,一看就是幹體力活的人。李慕看著在燈光下附著汗水的肉體,最後就把目光停在了他的屁股上,趙福的屁股很翹,被內褲包著就更加顯出渾圓的形狀來。李慕覺得屋子悶熱的要命,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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