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震驚，“馬上就要去看嗎？可是我還沒準備好啊！”

顧疏白說:“付忘言，這事兒拖不得。遲早都是要看的。沒什麼好準備的，你被口腔潰瘍逼得沒了辦法，不也來了我們醫院看口腔麼？就算是赴刑場，你也要去看。”

付忘言:“……”

“能不能緩緩啊？”付忘言在電話裡小心地和顧疏白商量:“我是真沒準備好。能不能給我點時間，讓我準備一下？”

顧疏白循循善誘:“付忘言你總是這樣恐醫、忌醫是不行的。你這是心理障礙。專業的心理疏導對你有幫助，興許能看好你這怪毛病。”

“能不能緩緩啊？”付忘言緊緊握住手機，有些不知所措，反覆重複這句話。

顧疏白知道這姑娘是害怕了。

“別怕付忘言，有我陪著你！”

男人的嗓音很舒緩，帶著安撫的意味，透過電流一直傳到付忘言耳裡，進而傳達到她心裡。她那顆惴惴不安、彷徨迷惘的內心彷彿一下子就沉靜了下來。她的心裡像是被注入一股強大的力量，足以支撐著她，讓她不再懼怕接下去發生的一切。

她握緊了拳頭，終於下了決心，“什麼時候去？”

顧疏白:“就這兩天吧。我剛好休假，有時間陪你過去。你能請到假嗎？”

“應該可以的。這段時間我們雜誌社不忙，我跟我們主編請兩天假應該沒問題。”

“要是實在請不到也別勉強。緩兩天也行的。”

“沒事兒。”付忘言的語氣聽上去格外輕鬆，“大不了就辭職不幹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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