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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時,就懶得反攻。

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陳墨都會親自給陳涵做檢查。他很注意陳涵的身體,畢竟現在大多數時候都是陳涵被壓著。

陳涵倒是挺樂意,反正做的時候前後都會被照顧。

時間一長,這兩人的攻受地位明顯。有時候陳墨還會主動要求陳涵在上,可他卻說,他喜歡在下面,讓陳墨哭笑不得。

陳墨帶著陳涵去加拿大旅行,途中給他戴上了一枚戒指。陳涵很高興。可也就高興了那麼幾分鐘,就被陳墨一句話給潑了個冷水:“你都戴上我的戒指了,今後你得叫我老公。”

陳涵不樂意啊,他就不喜歡這個稱呼。曾經他還想過,絕對不可能這麼去叫自己的另一半,遂拒絕。可陳墨不死心又說:“我叫你老婆你都答應過了,現在就讓你叫我一聲老公你都不願意?”

說起這個,陳涵就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那天是陳墨的生日,以前他們兩個都不太愛過生日,很少在這種日子對對方有什麼表示。

陳墨三十歲那天,說有一個願望,陳涵拍著胸口表示,只要跟自己有關,就一定滿足他。陳墨倒是很精明,他知道陳涵不喜歡那個稱呼,也沒有直接說願望是什麼,先拉著陳涵上了床,等到陳涵快要到點了,才說希望陳涵能答應一聲。

由下半身控制了的陳涵,聽到陳墨叫他“老婆”,半推半就的應了一聲。結果陳墨就開始,一直叫,直到做完。陳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答應了幾聲,總之陳醫生很高興,吃了個滿足。

從那之後,陳墨從寶貝兒這個詞直接換成了老婆,一開始陳涵還不太適應,可架不住陳墨一直都這麼叫他,沒過幾天也就習慣了。可他還是堅決沒有對陳墨改稱呼,最多就叫一聲親愛的,大部分時間都叫名字,或者陳醫生。

所以戴上陳醫生的戒指之後,陳涵三天兩頭的被要求換個稱呼,特別是在做的情況下,陳墨總是拿這個要挾。

陳涵想,要不就叫一聲滿足他一下?可一想到這個詞他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終於在不知道經過多少次思想掙扎和陳醫生妙手回春的技術後,陳涵有些鬆動。

這天是個風和日麗的大清早,遇上陳醫生要參加一個研討會,西裝領帶一身正裝。陳涵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

“你喜歡我穿這身?”陳墨正給自己系領帶,看到睡眼惺忪準備送他出門口的陳涵打望自己,那小眼神瞬間亮了不少,他就知道陳涵其實很喜歡。

他很少穿西裝,平時都是一身休閒裝去上班,除非開會要求正裝出席。每回陳涵見到他穿西裝的樣子,他都能感覺到陳涵火辣辣的小眼神,特別是自己系領帶的時候。通常這種情況下,陳涵就能一語不發像監視器一樣盯著自己不放,連眼睛都不帶眨的。

繫好領帶,他朝陳涵招手,陳涵暈暈乎乎的走近他。

不可否認,陳涵對陳墨的正裝真的是沒有任何防禦能力。第一次看到陳墨正裝時,他就想衝上去,就讓陳墨穿戴整齊,直接跪舔他都樂意。

他數次想過,陳墨有一天能就穿著正裝,直接掏傢伙跟他來一發,最好自己能□□。那種大尺度的思想一直停留在陳涵腦中,平時不會去多想,只有在陳墨穿上那身皮的時候才會隱隱爆發。

這會兒被陳墨叫過去,陳涵兩隻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看到有些呆萌的陳涵,陳醫生高興的吻了他,誰知道這一吻,陳涵就沒站住,腿軟給跪下去了。

陳墨本想扶他起來,可看到陳涵盯著自己兩腿之間的位置,呼吸還急促起來,陳墨的眼神頓時暗了一下。

他沒管跪在地上的陳涵,說了句:“等我回來。”直接出門。

跪在地上的陳涵同志呆愣了一會兒,調整了呼吸,暗罵了一聲,回到房間睡了回籠覺。

陳涵這一覺睡得有點過,醒來時已經接近中午了。被餓醒的感覺不太好,特別是雙重飢餓。陳墨因為要準備研討會的事,有一週沒和他親近了,加上今天早上……陳涵惱怒的錘了一下牆。

不過他也不願意自己解決,就像陳墨說的,一個人擼多沒意思。還是等陳墨忙完再說吧。

陳墨回來的有點晚,明顯是喝過酒。回到家鞋子都沒換,就坐到沙發上,讓陳涵給他倒杯濃茶。這兩年陳墨除了跟鄒毅在一起會喝點酒以外,已經差不多到了戒酒的狀態了。今天的研討會非常累,他在宴席上就多喝了兩杯。

陳涵端著茶遞給他時,陳墨示意他把杯子放下。見到只穿了一條短褲的陳涵聽話的樣子,陳墨一把將人拉在自己身上坐著。

就那麼一坐,陳涵已經感受到陳墨的反應了。兩個人的默契一直都很高,沒等陳墨指示,陳涵就自覺主動的開始幫忙。

“嘶……老婆,你輕點。”陳墨坐在沙發上看到腿間埋著的那顆腦袋,覺得自己特幸福。

陳涵自己在做足功課以後,求陳墨來。可是陳墨卻抱著人說:“老婆,你老公這麼辛苦,你都不說一句慰問一下?”

“辛苦了。”陳涵非常配合,他現在憋得實在難受。

“誰辛苦?”陳墨故意問了一句。

陳涵面色漸紅,陳墨見他沒直接反駁,知道有戲,再接再厲道:“寶貝兒,你就叫一聲,一聲就成。”

“先做。”陳涵一咬牙,行,今天自己痛快了,叫一聲也不少塊肉。

陳墨這下從頭到尾滿足了陳涵之前的所有幻想,西裝筆挺的抱著赤條條的陳涵,開啟臥室衣櫃門,拉出裡面的穿衣鏡,讓陳涵自己看著做完全程。

期間陳涵確實喊了一聲,就那一嗓子,跟蚊子音一般的倆字“老公”,陳墨感覺自己全身都被注射了興奮劑。

之後……

陳涵自從有了第一次,之後就不再過分糾結這個稱呼了。偶爾心情不錯時倒是會喊一聲,往往這種時候就能讓陳墨獸性大發。

然後這個詞最後變成一劑興奮劑。

所以稱呼這個東西,不能過分壓抑,陳涵同志完全體會到了。

“陳墨,咱倆的故事就給大家講到這裡了可以嗎?”

“可以,不過得再叫一聲老公。”

“老公……”

“恩,我們睡覺。那些還在圍觀的,都散了啊!想看?等等,老婆,我的手術刀呢?”

“別找了,睡吧。”

——bye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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