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的沈嶠看上去柔若無害,很好欺負,任誰看見他被晏無師抱在懷中,都要誤會兩人的關係。
當然邊沿梅已經徹底往這方面想了,事後他派人查探了一下訊息,再結合自己所見所聞,不難得出一個結論:這位玄都山掌教在敗於昆邪之手後,必然是受了重傷,他自知無顏回玄都山,又遇上師尊,索性就半推半就,當了師尊的孌寵,受師尊庇護,這件事很不光彩,他不敢對外人暴露身份,更不敢宣揚開去。
但當邊沿梅看見清醒的沈嶠衣裳整齊坐在桌旁時,他又不太敢肯定自己的猜測了,因為對方即便依舊臉色蒼白,雙目無神,又生了一張漂亮出塵的面孔,卻絕不會令人聯想到依附別人生存的孌寵之流。
“沈掌教遠來是客,這些日子師尊怕不得閒,你就在少師府住下,有什麼需要吩咐下人即可。”
“多謝邊先生,給你添麻煩了。”
邊沿梅失笑:“你是師尊帶來的人,少師府也是師尊的地方,這是我的分內之事,何來麻煩之說?”
此時的他還隱隱有些失望,覺得以祁鳳閣當年天下第一人的風采,其弟子卻淪落至此,還要當人孌寵,未免可悲,若是當初落敗戰死,一了百了,反倒悲壯光榮,如今苟且偷生,又算什麼?
沈嶠卻搖搖頭:“先時我殺霍西京,乃是因此人惡貫滿盈,罪不容赦,為免他去禍害更多性命,只能以殺止殺,但霍西京畢竟是合歡宗的人,希望不會為你帶來什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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