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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回去以後就加你名字,那裡永遠是你的家。”

這句話不知怎麼就有魔力,許蘇心一軟,主動傾身在傅雲憲唇上印了個吻,然後一點點移動嘴唇,吻他修長的脖子,強壯的胸膛,吻他緊實的小腹,濃密的恥毛……

越靠近那處迷人所在,許蘇便喘得越急,他的鼻息擦過傅雲憲的下腹,像一團熾熱的蒸氣。他其實一直都口是心非,那些厭惡的話都做不得數,同是男人,面對如此雄偉的第一性徵,許蘇很是羨慕。

傅雲憲該是被這團蒸氣撩著了,陰|莖又粗大一圈,連著恥骨間的毛髮都根根豎起,像扎人的荊棘。他等這一天很久了。口|交在所有的性|愛方式中既尋常又特殊,它不能強迫,它的樂趣就在於一方的主動臣服與心甘情願。

許蘇有點緊張。大學那會兒白婧就是出了名的難伺候,他倆的性接觸寥寥可數,而在此之後,除了被傅雲憲顛來倒去、毫無節制地弄過幾回,其實他跟童蛋子也差不多。許蘇趴在傅雲憲胯間,握著那根粗大的東西,橫看豎看,顯得一籌莫展,不知如何下嘴。

想了想,抬起頭,特別真誠地問了一句:“要不就……算了?”

傅雲憲怒道:“含好!”

許蘇又認慫地低下頭,先探出舌尖兒舔一下,有點腥味,但這味道竟不惹人討厭,相反還令人喜歡。許蘇試著把莖身前端含進嘴裡。這下他是真想反悔了,龜|頭碩大堅硬,沉甸甸地壓著會厭,極不舒服。

許蘇想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但傅雲憲不讓。他的大手強行壓住他的後腦勺,強迫他學習這類“口技”:“嘴張大,牙齒收好……”

要不是被噎得實在難受,許蘇都快笑了。這傅律師要是教導徒弟時也有這份耐心,也不會兩個徒弟接連落跑,身邊只剩一個滿腹詭計的許霖。

傅雲憲的手勁太大,許蘇嘴被對方性|器完全堵住,告饒無門,徹底投降。他稍稍放鬆了腮幫子,待唾液充盈口腔之後,就有了活動的間隙。他抓著傅雲憲的陰|莖根部,用舌頭找到陰|莖前端的小孔,挖鑿一番,又用舌頭逗弄龜|頭下緣的一圈凹陷。

許蘇口活還是很糙的,也就胡亂地舔,但傅雲憲仰頭後靠,闔了眼睛,滿意地粗喘。不一會兒又睜開眼睛,垂下眼瞼,看對方為自己口|交時的賣力姿態。

陰|莖在口腔中突兀地一跳,許蘇費力地抬頭,目光順延他的腹胸向上攀爬——傅雲憲的胸膛起起伏伏,汗液像油一眼鋥亮。

直至他們最終對視。

那麼些年,庭上庭下人前人後的傅大律師是常勝將軍,威風凜凜,永遠是穩操勝券的篤定自信。

只有許蘇知道那唯一的軟肋在哪裡。

他自己。

許蘇用手捋,用舌逗,用牙磕,還用口腔內壁溫存包裹,認真撫慰過對方性|器上的每一根經絡與每一處溝壑,七七八八把傅大律師伺候完了,差不多能感覺出他要射了。

傅雲憲也確實正往他的口腔外拔性|器,即將脫離的時候,突然又大力強送進去。

龜|頭撞得口腔生疼壁,許蘇還沒來得及反應,對方就真射了。

滿嘴腥味,大半精|液直接吞了下去,還有少許嗆入氣管,許蘇被嗆得直咳嗽,邊咳邊還罵罵咧咧的。

傅雲憲大笑,笑聲響亮卻發啞,他本就是煙嗓,此刻更渾更厚,像以弓擦奏了低音弦:“寶寶做得好……” 他捏著許蘇的頸子,將他提起來,用力吻他。

對方的舌頭一下頂入口腔,許蘇回過神來便不甘示弱,也用力吻回去,精|液混合著口水,在兩人唇間渡來渡去。然後溢位唇角,順著下頜線流淌。

後來傅雲憲就讓許蘇臉朝下地趴下去,互相口淫。許蘇照做了,兩腿分至肩寬,把膝蓋架在了傅雲憲的肩膀上。他的後庭完全暴露在對方眼前,這是非常淫|蕩且羞恥的姿勢。

傅雲憲每每發情都像發瘋,越淫亂越亢奮,他玩弄許蘇的屁股,又抓揉又抽打,然後他用鼻樑蹭他的腿根乃至陰囊。傅雲憲的鼻樑骨很彪悍,不遜白種人,他一下一下擠壓刺激許蘇的會陰,一種奇妙的羞恥感反倒激出奇妙的快意,許蘇呻吟起來。

起初還使勁憋著,怕白白讓外頭那群傻|逼聽了活春宮,但勁兒上來之後,就照浪不誤,叫喚得跟故意似的。

兩個人跟野獸似的互相撕咬完了,許蘇礙著姿勢關係,精|液幾乎都射在了傅雲憲的胸口,粘稠白濁順著他的肌肉溝壑下滑。傅雲憲用手一抹胸膛,把精|液汗液一併抹去,又把許蘇拉進自己懷裡,以無比鍾愛的姿態親他的臉與唇。

許蘇整個人都嵌在傅雲憲的懷抱裡,射|精以後有點暈乎乎的,但還不忘提醒傅雲憲,不要以身涉險觸犯法律,要小心身邊小人……

傅雲憲沒有回答,卻說:“再容你最後胡鬧一次,以後都聽叔叔的。”

在得到彼此的承諾之後,兩個人接著吻入睡。

第六十一章 危險(二)

小寐不過二十分鐘,傅雲憲就醒了。他還得趕去機場。

摟著他的腰,枕著他的胸口,許蘇酣睡如泥,一臉歲月靜好的樣子。一針4號扎不紮下來,弄得他提心吊膽,他也有陣子沒睡踏實了,睡哪兒都不如睡傅雲憲身上舒坦。傅雲憲垂眸看他一晌,隨後輕輕把許蘇從自己身上挪下來。去浴室簡單清理一下,便穿衣服想走。

西裝都套上身了,傅雲憲低頭看見地上那件扯爛了的老頭衫,又將西裝脫了下來,蓋在許蘇光溜溜的身上。傅大律師上與高官富賈結交,下與黑道流氓周旋,多年喋血於江湖,早練就了一副冰碴子心腸,很少這麼柔情款款,唯獨注視許蘇時,目光就與看待別人的不一樣。他低頭凝視許蘇的睡眼半晌,又俯下|身,很是愛憐地親了親他的前額。睡夢中的許蘇似乎有點知覺,迷迷瞪瞪地抬起手勾住傅雲憲的脖子,不讓走。

“等叔叔來接你。”傅雲憲大手揉揉許蘇的頭髮,“接你回家。”

許蘇安心地鬆了手,翻了個身,露出半截屁股繼續睡。

傅雲憲出門前向馬秉元問了問那個六指兒的情況,知道已經人去無蹤,警方那兒也不通緝,就好像任其人憑空消失一般。傅雲憲判斷出馬秉泉的案子確實有特情的可能,但不能肯定這就一定能暫停死刑,所以還是交代馬秉元,假立功的替死鬼仍得準備著。

馬秉元讓手下送傅雲憲去機場。車上坐著兩個人,都是馬秉元的手下,一個坐司機位,一個坐副駕駛,坐副駕駛的就是那個曾對著許蘇打過手槍的金牙。

金牙回頭給傅雲憲遞煙,面如土色,手直抖,他怕許蘇已經告了狀。那種落草為寇、呼嘯山林的時代早就過去了,這年頭黑社會也得往白道上混,多個人脈多條路,何況對方是傅雲憲這樣赫赫有名的大律師。金牙眼神飄忽不定,邊敬菸邊沒話找話,終於在傅雲憲伸手接煙時逮著機會開了口,他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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