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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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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案情太複雜,一般的律師不敢接,敢接的那些連會見都不成功,我還找過跟你叔叔齊名的那個張仲良律師,他手頭有個萬源案,他也說能將這個案子翻盤的,可能只有傅雲憲了……”

這話總讓許蘇特別驕傲。當初蔡萍來君漢所,說的也是這一句,再往前推,震動全國的許文軍案,不也靠他一人扛鼎,生生把案子給翻了?刑辯第一人,捨我其誰,傅雲憲就是最好的。

電影裡說,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電影裡還說,我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

電影都是扯淡用的,因為它不好實現。

“我來想辦法讓他接這案子,但你別報太大期望,他多半不會接的……”許蘇神情愈加黯淡,聲音也低了下去,“如果是以前,他應該會接的……”

離開蘇家老宅之前,許蘇一直沒開機,開機後才發現微信都被戳爆了,白默找他。

前陣子向白默借錢,這回白默就真帶著錢來了。最近股票大牛,他拋了部分,立馬拿出八十萬來借許蘇。

有陣子沒見面,白默比上回黑多了,肌肉油光鋥亮,聽他說是剛組了一支模特隊伍去三亞參加活動,曬的。投身娛樂行業之後,白默的穿著就特別浮誇特別潮,像由頭到腳黏了一身的人民幣,此刻他站在一輛十分騷包的橙黃色的保時捷旁邊,整個人像只展屏的孔雀那樣熠熠發亮,惹得這個街區的勞動人民頻頻注目。

許蘇不賣豪車的面子,見面就衝他吼,你丫上回給我弄的那是車嗎?他媽的就是拖拉機!

白默跟許蘇對吼:“滾球吧你!你他媽就給那點錢,有拖拉機開就算不錯了!”

許蘇心情一下明朗起來,兩人哈哈大笑,熱情地抱了抱。

白默也是帶著菜來的。顧天鳳知道兒子去見許蘇,一早就準備了幾個許蘇兒時愛吃的好菜,非囑咐他給捎過去。白默拗不過,從保時捷裡拎出幾個裝著食物的塑膠袋子,對許蘇說,東坡肉,水晶肘子,五香鴨胗……都是我媽一大早自己忙活出來的,連阿姨都沒讓打個下手,咱們就別在外頭吃了,買點啤酒,上你家吧。

提起顧天鳳,許蘇的心一陣緊揪的疼,從白默手裡接過袋子,跟寶貝似的緊緊攥在懷裡。

白默從小區門口的便利店裡扛出兩箱青島,還拿了兩瓶小炮仗,看樣子是打算喝死在許蘇家裡。許蘇看他不管自己那輛豪車就往小區裡走,提醒他,這兒不讓停車。

白默扭頭一笑,咧出一口與他的黑面板相襯的白牙,無所謂地表示:“違章就違章唄,罰得起。”

白婧成名之前,白默靠賣力氣營生,所以扛著兩箱啤酒爬樓梯也一點不費勁,邊走邊跟許蘇瞎聊:“上午去君漢找你,你的同事怎麼一個個都怪模怪樣的,見我跟見鬼似的?”

許蘇沒臉說自己當著全公司的面兒被老闆操了,只能說:“他們自詡是精英,看誰都這副臉孔。”

白默胸無點墨,也從不以之為恥,聽到這話不痛快地皺了皺鼻子:“就看不慣你們這些所謂的精英,狗眼看人低,讀書好了不起啊?!”

許蘇笑了,順毛安慰白默:“誰敢看不起你啊,你掙得比他們當中一大半人都多,這年頭有錢才是爺麼!”

“娛樂圈來錢快啊,哪像你個傻子,這麼好的條件不想著入行,當什麼律師助理啊。”也就兩層樓面,很快爬到了,白默倚著門口稍稍喘氣,等著許蘇掏鑰匙,“你那個今晚播第一期吧,我媽一個星期前就興奮得不行,還說要錄下來,反覆看呢。”

沒想到身子一晃,門就開了。

白默扛著啤酒進屋,詫異地問:“你小子出去都不鎖門的?”

許蘇扒拉了門鎖幾下,見弄不好,索性撇了它直接進門:“門鎖好像壞了,房東一直沒肯給我換,我也懶得管它。”

“不怕遭賊惦記?”

許蘇放下手裡拎著的吃食,又替白默搭了把手,把扛著的啤酒卸下來,不以為然地說:“這破地方有什麼值得惦記的?賊真來了,都得含著眼淚留下兩百再走。”

白默環視四周,還真是,床頭屋漏無干處,太磕磣了。

房間太小,沒有安沙發的地兒,兩個人開啟電視等看,直接在床上架了塊木板當餐桌,準備開吃。

許蘇對待白婧是奴隸,對待白默就是地主,對他吆五喝六是習慣了的,白默打也還手,罵也還口,但基本都是做樣式,從不往真裡鬧。

之前先播的是,許蘇不怎麼關心國家大事,他以前喜歡一個叫林思泉的新聞主播,喜歡他的儒雅恬淡風度翩翩,但不知什麼原因後來離開了電視臺,新來的主播是個花架子,他看不順眼,也就再不看這類正兒八經的新聞節目。許蘇與白默並肩躺著,問他:“怎麼不帶女朋友一起來?”

白默哧地一笑,摸出手機扔給許蘇:“你看中哪個?我這就叫她過來。”

許蘇當真不客氣地接過手機,點開相簿,一張張地挑揀,還真是燕瘦環肥,什麼樣的都有。手指突然僵住不動,他盯著手機屏發怔。

“瞧你眼睛都直了,相中哪個了?”白默拉開易拉罐,一仰脖子猛灌一口啤酒,湊頭靠近了許蘇。

螢幕上是一張白婧的相片,在片場拍的,清宮戲,白婧演個寵冠六宮的小妃子,戴旗頭穿彩服,正噘著嘴吹電扇,模樣十分嬌俏。

白默劈手就把手機奪了回來。

“別想了,你跟我妹已經沒戲了,小丫頭心太大了,嫌自己還不夠火,成天就想找個有錢靠山,也不管別人有沒有家室或是隻想跟她玩玩。”白默思維很跳躍,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這說明女孩一定得富養,我妹就是小時候吃的苦太多了,才變成這副唯利是圖的鬼樣子。”

許蘇暗暗地想,若是自己的孩子,甭管男孩女孩都得富養。他跟白婧最黏糊的那陣子,連孩子名字都起好了,兒子叫許思白,閨女叫許艾婧,一聽就是父母愛情的見證,多麼喜慶。

可惜朱顏辭鏡花辭樹,這世上越好的東西越難保鮮,愛情尤其如此。

白默見許蘇發呆,在他頭上特別愛憐地揉了揉:“你不是說有個發展物件的麼,還是個警花?”

許蘇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我現在的情況比較複雜,不能禍害好人家的姑娘。”

白默捏起許蘇的下巴,睨著眼睛打量他,說你小子不對勁啊,怎麼現在這麼黏黏糊糊gay裡gay氣的,老實交代,是不是被哪個滿嘴謊話的律政精英捅屁|眼子了?

心說你丫個深櫃跟我裝什麼直男,許蘇決定使個壞,他故意把腦袋靠向白默的肩膀,掐了嗓子喊他,白默哥哥。

許蘇是被京劇大師調教過的,雌音抑揚動聽,還會拋媚眼、舞長袖,騷浪起來一點不遜最漂亮的女人,白默被他這麼一弄,太陽穴突突直跳,臉一下子漲紅了。他虎著臉呵斥許蘇:“好好說話!別噁心人!”

以前許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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