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抵住的地方明顯溼了,也不知是被傅雲憲舔溼的,還是自己沒出息,洇了一點東西出來。
取了床頭的潤滑液替許蘇擴張,見後庭儼然花苞徐徐待放,傅雲憲將自己的內褲扯下。龜|頭彷彿活了,直接從襠裡鑽出來,早硬得跟石頭一般。
傅雲憲讓許蘇親它。但許蘇不肯,伸出舌頭對飽脹前端舔了一舔,就怎麼也不願意繼續往下做了。
他嗚嗚咽咽地說:“腥……我不做……”
到底不捨得強迫這小東西,傅雲憲直接將人摔在床上,分腿進入。
酒後的傅大律師性致相當高昂,令許蘇擺出種種不可思議的體位,翻來覆去地操弄。
這種肉|體與肉|體的摩擦帶來的快感無比強烈,許蘇眼波朦朧,滿面春情,同時有求必應,傅雲憲讓他哭他就哭,讓他喊他就喊,什麼羞恥的話說來都順理成章,毫無顧忌。
傅雲憲入了戲,直接以京劇唱腔來了一段。
“大王……”許蘇掐了嗓子,同樣以京劇唱腔抖索著迴應:“再備得有酒……與大王多飲幾杯……”
傅雲憲表情滿意,一抽一送,又說:“叫大哥。”
明明已經銷魂到了雲裡霧裡,許蘇一聽“大哥”二字瞬間靈臺清明,竟瞪圓了眼睛,閉嘴不出聲了。
傅雲憲眸色暗了一些,用虎口卡住許蘇脖子,逼迫道:“叫大哥。”
許蘇被勒得十分難受,始終沒出虞姬的戲,仍黏黏膩膩地半唱半唸白:“望大王三思……”
沒了方才縱容寵溺的心情,非逼著對方就範不可,傅雲憲粗魯地捏住許蘇莖身,以一指的指腹堵住頂端小孔,旋即龜|頭變換角度,探入不同尋常的深處,狠狠頂撞。
傅雲憲幾乎咆哮著威嚇,叫大哥。
許蘇脖子被掐,鈴口被堵,上面難透氣,下面又出不來,整個人憋得皮下充血,全身通紅,渾如熟蝦一般。
痛苦替代了快感,非常痛苦,但他就是搖頭拒絕喊那一聲大哥,抵死不從。
傅雲憲威嚇未果,面露明顯悻色,抓著許蘇的兩髖卸下自身全部重量,將粗長性|器一送到底,全進全出地抽|插幾下,便射了。
性|器拔出體外,許蘇洩得相當酣暢,洩過之後體力完全不濟,他亂七八糟地倒在床上,兩腿保持分開且高翹的姿勢,襠下無端端又是一熱,居然尿了出來。
身上身下滿是熱乎乎的液體,許蘇嫌自己噁心,側過身體,蜷縮起來。他猜想傅雲憲也嫌他噁心,因為他起了身,披上睡袍,一言不發地走了。
第三十八章 敵意
翌日上午,許蘇自傅宅空蕩蕩的大床上睜開眼,爬起去浴室衝了澡。鏡子裡,他看見自己脖子上一條鮮紅勒痕,肩胛、頸部全是吮吻痕跡,身上還有少許淤青,可能是高潮時候撞在了哪裡。
許蘇暗罵傅雲憲是發情期的禽獸,把自己收拾得勉強能看,就下了樓。
傅雲憲不在家裡,聽阿姨說昨兒夜裡就出門了,迄今未歸。許蘇“哦”了一聲,便跟阿姨打了聲招呼,離開傅宅,準備赴約蔣璇。
許蘇本沒有心情赴約,但畢竟是事先約好的。漆黑電影院裡,兩人中間夾著一桶爆米花,彼此伸手去取,免不了就得肌膚接觸,每回都是蔣璇先摸上他的手,一來二去,許蘇都恍惚了,完全不知對方是無意還是存心。
蔣璇女警出身,不愛文戲愛武戲,大熒幕上放的是一部歐美爆米花片的續集,一對隆鼻深目的年輕男女經歷九死一生,終於熱吻在了一起。煽情的配樂聲起,蔣璇小聲說了句“真老套”,順手就拍了拍許蘇的大腿。
劇情確實老套,但氣氛渲染到位,望著長時間的男女接吻鏡頭,許蘇無端端喉口一癢,空嚥下一口唾沫。
他心猿意馬。
看罷電影,又去吃宵夜,蔣璇不挑地方,主動提議去影院附近的小食街。
說是小食街,其實就是路邊攤。蔣璇此番特意盛裝而來,卻仍大快朵頤毫不做作,長髮與紅裙風中飄逸,她在油膩嘈雜的環境中依舊打眼,惹得一眾食客頻頻注目。
許蘇注意到周圍人的目光,完全不同於以往跟著傅雲憲時所遭受的那種非議與白眼,一種無名的自豪感油然而起。他一直笑。
蔣璇爽朗健談,講起基層民警工作的甜酸苦辣,大多是家長裡短雞毛蒜皮,但許蘇聽得津津有味。不是出於捧場的目的,這是顛覆他已有認知的生活,像雨後被洗刷一淨的街道一樣新鮮,充滿生猛的朝氣。
時間過得飛快,第一次約會臨近尾聲,蔣璇才說出自己打來電話的真正目的——警律合作。
“我們分局一直想跟君漢合作,有些基層民警的法律知識還很欠缺,群眾之間很多糾紛涉及法律層面,如果這個時候有第三方參與釋法說理,調解糾紛,可以事半功倍。”蔣璇爽朗笑笑,“反正一切都是為了更好地為人民服務嘛!”
這是好事。許蘇表示自己雖已不是君漢的行政主管,但一定盡力促成。
隨後蔣璇透露自己也在準備司法考試,許蘇毛遂自薦要幫她複習,兩人相約互相學習共同進步,第二次約會的內容就算提前定下了。
回家路上經過書店,許蘇買了幾本司考相關的書籍,都是給蔣璇捎帶的。
一陣子沒見著傅雲憲,也沒自對方那裡得來一點訊息,許蘇一直沒機會提警律合作的事情,對於傅大律師突然翻臉,也不太介意。有誰沒誰都一樣,種種跡象表面,他的生活即將步入正軌。
一邊處理傅玉致交代的助理工作,一邊與蔣璇見著面,幫著她解決了幾起鄰里糾紛,兩人的友誼可謂突飛猛進。
再見傅雲憲仍是工作場合,傅雲憲身邊跟著的不是文珺,而是許霖。
萬源案剛剛經歷了一次庭前會議,仗著上頭有人要整姚覺民,唐奕川步步緊逼,形勢不容樂觀。傅玉致讓許蘇發起一個小型會議,其實就是向經驗豐富的自家大哥取取經,找找案子的辯護點。
傅雲憲簡單聽傅玉致介紹了情況,自己不出意見,反倒讓許霖闡述他的觀點。
許蘇一驚,以往傅雲憲跟人談案子,哪兒輪得到助理插嘴。
許霖為示謙遜,先推脫才站身,挨個向傅雲憲、傅玉致與另外在場的兩位萬源聘請的律師點頭,致意,說,我只是拋磚引玉,如果有說錯的地方,還請幾位前輩指正。
這個看似單純清秀、與世無爭的大學生,話一出口,竟立馬切中了此案的要害之處,他的提議十分乾脆,就是棄帥保車,將案子推在姚覺民身上,而將裴雪摘出來。
“姚覺民的萬源股權僅佔三成,身為大股東的他眼下出事,難保別的股東不會趁機搶班奪權,我們律師的本職工作不僅僅是在法庭上為當事人辯護,而是想當事人所想,最大可能地維護當事人的利益。”許霖將清皎皎且水淋淋的目光投向傅雲憲,問,“老師,我說得對不對?”
“老師”這個稱呼過於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