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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斷了鄭世嘉的影片電話,朝許蘇走過去。

戲服原本寬鬆,可被他這麼刻意提著貼在身上,便能隱約看出下體的輪廓。傅雲憲知道,戲服裡頭不著一物,就是那具潔白乾淨的少年身體。

一叢陰影越迫越近,許蘇瞠大眼睛,笑仍笑著,也挺嬌媚,只是可能方才笑得用力過度,這會兒臉已僵了,笑容收不回去了。又或許是被眼前的傅雲憲嚇著了,他像頭慾求不滿的獅子,面向羔羊,步履篤實沉重,瞳仁裡煥發出異樣光亮與血腥氣息。

不顧墜樓危險,許蘇怕得想往後退,傅雲憲及時一把攬住他的腰身,將他箍在原地,淡淡說著:“接著唱。”

冷汗滑落額頭、滲出後脊,許蘇故作鎮定地清了清嗓子,繼續唱道:“輕移步走向前荒郊站定,猛抬頭見碧落月色清明……”

聲音依然脆甜清亮,可吐字不暢,音色也有點窄了,他跟傅雲憲靠得太近了,臉對臉,腹貼腹,潮溼的氣息在兩人唇間傳遞。傅雲憲身上飄溢著濃烈酒香,混合著一股獨屬於他的雄性荷爾蒙氣息,許蘇像聞見蜜香的蜂一樣暈暈乎乎,罔顧自我。

一個顫抖的音符唱罷,傅雲憲開始隔著裙子撫摸許蘇的下體。

此時此地涼風習習,可傅雲憲掌心溫度驚人,輕易透過緞子,抵達許蘇的隱秘部位。他以指尖掐住他的龜頭,邊擰邊揉,他隔著薄薄衣料,來回摩挲他的會陰與肛口。

這一摸,許蘇溼了,傅雲憲硬了。前者鈴口滴滴答答,後者襠前一片高隆,都是被慾望撩的。

傅雲憲扳住許蘇的腰,一掀他的戲服,戲服裡頭本就沒有一件衣物,瞬間露出雪白腿根與紅潤性器,還有那股間一點帶褶兒的軟肉,粉嫩可愛,微微翕張的樣子,分明就在招人進去。傅雲憲又將許蘇兩腿各自往外分了分,釋出早就滾燙堅硬的下身,貼上許蘇的屁股,打算將他就地正法。

許蘇這就不樂意了,伸手抵擋,將傅雲憲的手摁在自己腹下,死活不讓往穴裡頂送。

傅雲憲面上毫無表情,一點看不出動了情,反倒瞳孔再度縮小,眼神中殺意凜凜。他說,我養著你。

許蘇一愣,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

傅雲憲目光愈發陰冷,又重複一遍:“我養著你。”

一句話就把過往那些情分全撇清了,言下之意這本就是樁買賣,他就是要他肉償。許蘇心酸,酸在傅雲憲這話實在太對了,鞋底泥一樣的玩意兒,一無所長一無是處,如此還不趕緊寬衣解帶低頭獻腚,瞎矯情什麼?然而一股硬氣無名而起,他嘴上笑嘻嘻地答應著,手底卻反抗得更加激烈。

傅雲憲強送了幾下,沒能進入,已然怒從心起,他猛地掐住許蘇的喉嚨,將他從露臺圍欄上推出去。

半截身體被傅雲憲丟擲空中,幾乎呈倒掛的姿態,許蘇被掐得難以呼吸,但目光鎮定,毫無討饒之意。

傅雲憲的大半身體也探出了露臺,他伸展手臂,將許蘇的頭死死往下摁過去。許蘇怕掉下去,用腿猛夾住傅雲憲的腰身,手上也不閒著,逮著什麼抓扯什麼,把傅雲憲的黑色道袍都扯爛了。

如此懸掛了數分鐘,許蘇手勁全失,腿勁也卸去了,他毫不懷疑,一直難以遂願的傅雲憲今晚就要弄死他,可能推他下去,可能直接掐死。但他還使勁齜牙咧嘴地笑,笑著笑著就流了淚。

良久,傅雲憲卡著他喉嚨的手指微微一鬆,自他頸後劃過,託著他的後背將他又撈起來。

許蘇驚魂未定,長時間的倒立姿勢使得腦瓜失血,腿都軟了,整個人癱在傅雲憲的懷裡動彈不得,傅雲憲便橫抱著他,把他送回臥室。

走過滿堂涼風,走過滿地月光,傅雲憲抱著許蘇走得穩而緩,一直垂目看著他。他微皺眉頭,眼睛被大片睫毛投下的陰影遮蔽,瞧不真切。

半晌,他同樣以京腔唱道:

虞兮虞兮奈若何。

這一聲渾厚又宏亮,活脫脫西楚霸王上身,很有幾分蕩氣迴腸。

許蘇疲倦地閉上眼睛,心說,如果真是項王與虞姬,倒好。

至少虞姬對項王,沒有恨,沒有怨,沒有咫尺天涯的茫然,沒有面目全非的絕望,只有十成十的傾慕,百分百的敬仰。

被傅雲憲抱回臥室,扔向大床,許蘇半截身子鑽進被子,衝傅雲憲笑,模樣倍兒天真:“明兒早上吃龍蝦粥吧,叔叔。”脖子上紅痕明顯,聲音也有些啞,大概剛才被掐狠了。

傅雲憲看著他,道:“好。”

關了燈,轉身走了。

再晚些時候,他聽見傅雲憲出門的聲音,好像是找了哪個跟班來接他出門。今夜未能盡興是肯定的,但傅大律師可不是比德於玉的柳下惠,襠下那點腫脹,沒可能也沒必要靠自己紓解,即使大明星不在,還有一票花花草草排隊等著臨幸,呼即來揮即去,一點不費勁。

調情是並不兌現的性交許諾,這話是昆德拉說的。許蘇深表同意。

趴在視窗,目送黑色大奔駛出溫榆金庭。許蘇承認自己的青春期可能比較長,但凡傅雲憲在求歡時吃了癟,他就感到很痛快。

痛並快樂著。

第二十四章 破局

軟玉溫香正好眠,傅雲憲夜宿在外廝混一宿,直到中午也沒回來。許蘇是被外賣人員的鈴聲吵醒的,文珺給他訂了一份龍蝦粥。

多好的粥,星級酒店的名廚掌勺,送來還是熱的,粥中龍蝦個頭極大,鉗大如剪,相當威武。許蘇拉開窗簾,任陽光照透這座空蕩蕩的大宅,又獨自坐回廳裡。喝了兩口粥,嫌淡,跑去廚房狠狠加了幾勺鹽。

鹽加猛了,粥鹹得既澀且苦,味道就像小時候蘇安娜蒸的饅頭。許蘇憶起這久違的苦,反倒安然坐在桌邊,一口一口喝完了,甘之如飴。

他知道,昨晚傅雲憲雖急怒欲狂,然而天明之後,一切翻篇,什麼都不會發生改變。

他還是叔,他還是侄,他還是居高臨下施一棒舍一糖,他還得搖尾乞憐,賣笑於對方目光所及之處。

這就是他的生活,很安逸,很狗血,很操蛋。

傅玉致的卡宴打算還了,太耗油,開不起,韓健又臨時有事,把許蘇捎去地鐵站附近就走了。趁人在地面上還有訊號,許蘇給文珺打了個電話,問她:“老王八蛋今天在不在所裡?”

文珺不答反問:“你打算辭職了?”

許蘇茫然:“辭職?我為什麼要辭職?”

文珺心直口快:“鬧成那樣還不辭職,你心得多大?”

許蘇知道文珺說的還是那一巴掌的事兒,心說,這點事情算個屁,老子當年被他操裂了屁眼子,整整一個月,一屙屎就飆血,後來不也乖乖滾回君漢了麼?

許蘇不可能把這些過往因由告訴文珺,只能在電話裡嬉皮笑臉沒正經:“還不是捨不得你麼,哥哥要是說走就走,你那些寂寞的夜晚誰來安慰?”

文珺罵了一聲“呸”,說“老闆在所裡,鄭世嘉也在”,就掛了電話。

許蘇獨自在路邊呆坐半晌,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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