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她的許諾葉成只是客套地笑笑，“這個……我和同學們約好了的，要吃散夥飯呢。”

周妮也不以為意，“啊、這樣啊，那也行，那明天吧。”

葉成點點頭，“那我走了。”

顧少帆早就在門口等他，見他來了不自覺地柔和了目光。

“東西準備好了？”

葉成一邊鑽進車裡一邊點頭，順手把包開啟，又檢查了一遍，“都準備好了。你也弄好了吧？”

顧少帆點頭，見葉成臉上還是隱隱帶著些緊張，便握住了他的手，“第一科是語文，沒問題的。”

文科一向是葉成擅長的，他無意識地反握住顧少帆的手，“我沒有緊張……好吧，有一點，但也不是害怕。”

顧少帆道，“暑假去旅遊吧。”

葉成的思維被他打斷，回過神來，“啊？”

“我說，你想去哪裡旅遊？”顧少帆慢慢說，話間帶了一絲暖意。兩人交握的手藏在椅背的陰影中，力度舒適，非常溫暖，“我們去旅遊。”

葉成認真地看了他一會兒，隨即微微一笑，吁了口氣，心裡漸漸安定下來。

考試一共兩天。每考完一門葉成便和顧少帆碰頭，兩人也不討論，閒聊兩句，吃了飯就靠在車裡打盹，到了時間再考下午那門。

最後一門是英語，葉成早早完成了試卷，他已經反覆檢查了兩遍，第三次看試卷時已經看不下去了。躊躇了一會兒，他還是站了起來，成了他們考室第一個交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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