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你和你父親真像,真像。”
像嗎?我獨自照著鏡子,看著鏡中人淡然的神情,容貌可能確實像,但性情……至少我可以肯定,我不可能出於感激和內疚而出賣自己的一生。
而且天瑞,田銳……這難道只是巧合?我淡然一笑,就當全然無事般洗漱睡覺去了。
第二天在母親的陪同下,我先去見了我的祖母。
因為祖母不想睹物思人,父親又要照顧田銳,所以祖父下葬後不久,就住到了療養院去。
許是出生自書香門第,就算青春不在,年華已去,祖母仍是有一股優雅而嫻靜的閨秀氣,就算神態中難掩傷愁,也是儀態萬千。
十分意外的,祖母見到我這老柳家唯一的孫子輩也並未表現得多欣喜,只是淡然地笑了笑,似關心似寒暄地問了一些我的近況。聽到我說,將來想報考京裡的大學時,祖母說我可以將戶口遷到父親那裡,方便以後高考,我婉拒了,說要靠自己的努力,不想靠地域的便利。祖母也就點點頭,再沒甚表示。
見了祖母后,母親帶著我就去了父親家。在路上,我對這位名不見經傳的父親才終於有了初步的瞭解。
聽媽媽說,當年父親為了能就近照顧田銳,就在最近的大學任教,經過十多年的磨礪,三十四歲的父親,去年就已獲得了教授的職稱,成了他任教大學之中最年輕的教授。
母親談起父親的豐功偉績時,神情中仍是不自覺地流露出傾慕,而我卻只覺得奇怪。教授是這樣想當就當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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