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殺了他？”莫青虹輕笑一聲。

周傲霜點頭：“能。”

莫青虹搖搖頭：“他藏在洞仙宗內不出來，據說一直在閉關。”

周傲霜道：“這便不必師姐你操心，你跟誰聯絡，送給誰訊息？”

“你要殺他？”

“不錯。”

“……嗯，殺了也好。”莫青虹淡淡道：“洞仙宗的都該死。”

周傲霜看著她。

莫青虹說出一個名字來，輕笑道：“小心點兒這個傢伙，把一塊石頭放到樹上，把訊息放到另一棵樹下，他自然會來取走。”

“莫師姐，你是怎麼跟他聯絡上的？”

“我主動找的他。”

“那他相信你？”

“我直言了我的目的。”莫青虹淡淡道：“這傢伙跟那傢伙也是仇人，算是合作吧。”

“……好。”周傲霜緩緩點頭。

隨後莫青虹說了具體怎麼做，神情從容，絲毫沒有一點兒被捉了的惱怒與激動。

周傲霜也沒將她囚禁，轉身離開。

——

一天之後，周傲霜再次找上她，讓她繪出那傢伙的容貌。

兩天過後的清晨，周傲霜提著一個匣子找上她，便在她的小院。

匣子開啟，裡面是一顆首級。

莫青虹輕輕取出這顆首級，放在桌子上，細細端量，不放過每一個細節。

從他的眉毛到鼻子，到嘴角的痣，還有耳朵後面的痣，看得一絲不苟。

隨著她看過首級的每一個部位，她原本的平靜柔和慢慢消散，雙眸熠熠如星耀。

“是他……”她聲音顫抖，軟綿綿坐到椅子中，曼妙身子輕輕顫抖，抖得越來越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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