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吳思邪肯定有所顧忌,肯定要收斂鋒芒,免得落個同樣下場。
他一定會小心翼翼,儘量不出錯也不出彩,但求無過不求有功,混一混日子就好。
這有違自己千方百計弄來他的初衷。
他弄來這個大才是要重用,是替自己出力的,如此這麼半遮半掩,束手束腳的,那就太冤了。
這天中午,李澄空招呼吳思邪過來吃飯。
兩人坐在後花園的湖上小亭中。
涼風習習。
南王府前面還在修繕,天子劍的損傷很驚人,即使過了這麼久,還在繼續衰敗。
這是一種持續的殺傷力。
需得把前面所有的建築全部拆除,甚至要把泥土也換掉,否則還是會不停衰敗。
後面卻沒受影響,花圃仍舊茂盛。
袁紫煙與徐智藝在一旁伺候,袁紫煙不時上前斟酒,徐智藝則撤去碟碗,換上新的。
李澄空放下酒杯笑道:“吳掌薄可還習慣?”
吳思邪也放下酒杯,呵呵笑道:“公主殿下當真是大才,老朽我其實沒必要在,全交給公主殿下便是。”
他這幾天見識到了獨孤漱溟的能力,讚歎不已,感覺自己行事也不過如此了。
自己是經驗與深思熟慮,而獨孤漱溟則是直覺精準,天賦奇高。
這固然有血脈的傳承,是遺傳而來的能力,也有從小精心培養所導致。
自己雖然見識廣博,經驗深厚,能夠彌補這差距,但自己活了多久,而獨孤漱溟是多麼年輕。
李澄空搖頭:“她不能一直糾纏於這些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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