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說,不管出沒出這事,那一段都算是過去的了,我跟方河這七年,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數字。”
凌環抬起頭來看他,有些怔愣。
這是齊沿第一次將這些隱晦的情緒牽出來,不僅僅是說給凌環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在醫院的這幾天裡,他肩膀痛得不能動,幹什麼都只能用一隻手,但方河瞭解他的一切習慣。水溫、書類、口味,甚至將平板電腦的圖示調整了幾個常用項,將一隻手能玩的遊戲調上來。
他突然開始貪戀這樣經過時間沉澱的默契和溫情,方河哪怕在餘光裡打個呵欠,都會讓他覺得心安,忘卻病痛。
他想讓這個人一直陪在身邊,不需要下決心,不需要做選擇,就像他從來都知道方渭是可望不可及的,他同樣知道,方河已經用漫長時光將他研磨成只能契合那唯一一個人的形狀。
他無法割捨。
方家兩兄弟在半小時後一道來了。方河給齊沿佈菜,一樣樣拿出來竟然鋪滿了整張小桌,凌環在一旁看得直咂舌,想過來蹭兩筷子,被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方河敲了手指。
“憐香惜玉?你就是隻母螳螂,別把男人生吞活剝才好。”方河這麼說,然後若無其事地捏捏齊沿的臉:“老婆你瘦了。”
凌環表示受不了,趁機拉了方渭到走廊上說出國的事,兩人時間都緊,其實是約好了順便在醫院碰面。
“我得留下來處理晏晏的事情,再怎麼都是我當初犯下的錯,晏晏就只有一個大哥,他的要求……他就算是想讓我一命償一命都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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