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多潮溼,這裡卻很乾燥,而且通常不會有哪個好心人會將囚禁用的地牢打掃得如此整潔,還給你預備筆墨紙硯,就差茶水和棋盤了。
“就算不是地牢,也是密室,”春謹然道,“反正肯定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界。”否則也不會把五花大綁的他倆丟進來。
說話間春謹然已經來到桌案之前。紙上無字,皆為空白,毛筆掛在筆架上,也沒有動過的跡象,硯臺裡自然也是空而乾燥的,一方墨立在旁邊。那是書淵齋的墨,春謹然認得,原只是小有名氣的墨,後被世家公子們極力推崇追捧,久而久之,便成了一墨難求。春謹然不好附庸風雅,之所以認得,只因某次夜訪時,一位友人與他顯擺過,他便習慣性地記下了。
偏巧,這位顯擺過的友人,就是杭明俊。
當然,這並不能說對他倆用迷魂香的就是杭家四少,畢竟這墨又不是專供杭家。可他們是在杭明哲的房間裡被迷暈的,而他又只在杭明俊手裡見過一次書淵墨,凡此種種,都與杭家沾邊,實在讓人沒辦法不多想。
“迷暈我們的如果不是杭明哲,那會是誰?”裴宵衣見他對著桌案發呆,便直覺認為他在分析推斷,索性直白講了自己的看法,“會不會是杭家背後,還有人?”
春謹然皺眉,他不是沒這樣想過,但又覺得可能性不大:“如果背後還有人,他就該把我們和杭明哲一起抓起來,可現在,杭明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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