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伺候得舒服,薛孤意扶住沈謖的後腦,輕輕推動起來。口腔比菊穴硬些,但同樣溼熱,別有種勾人滋味。薛孤意被口得舒爽,禁不住把沈謖的頭按深些,這下龜頭正卡上喉嚨,層層顎弓磨著冠狀溝,直教他頭皮發麻。同時,沈謖的呼吸癢酥酥噴著他的恥毛,又有淫靡的水聲、吞嚥聲伴隨男根滋滋進出,薛孤意越發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了。
沈謖被抵得難受,偏偏還要張大嘴,防止牙齒磕碰男根。從唇角滴下的涎水染溼衣襟,他的後穴也一塌糊塗,玉棍數次差點滑出,可他越縮緊,內壁泌的水就越多,源源不斷從縫隙裡淌出,幾乎要透過他的底褲滴落。
方才在教室裡更難堪,滑溜溜的玉棍在穴裡不安分地攪著,一不留神戳上敏感點,惹得正誦書的他差點呻吟出聲,忙併攏腿。可這一併,玉棍插得更深了,還旋轉著摩擦穴肉,令他很洩了一股浪水。沈謖差點軟倒在地,只得以書掩面,純真的學生面面相覷,而薛孤意,遠遠望他,一臉瞭然……
深喉乾嘔時的吞吐絲毫不遜色於小穴,槽牙又若有似無地刮蹭敏感柱身,兩頭刺激下,薛孤意只覺精關鬆動,忙拔出陽具,說:“祖宗,你可別直接給我含射了。”
沈謖半張著麻木的唇,大口喘氣,不搭理薛孤意,任薛孤意脫了他的褲子,勾著他的腿將他抱起,使他抵上牆壁。
濡溼的褲子被除去,沈謖只覺清爽無比,風拂過黏膩股溝,那下面依然露著玉棍,閃閃亮亮的,正滴水。他不知道自己的那根何時硬的,也許是在教室裡,也許是給薛孤意口的時候,總之他不想面對,羞憤閉眼。薛孤意此時慾火攻心,沒耐性和他計較,“啵”地抽出玉棍,這便換了自己硬得發痛的那話兒,抬著半身懸空的沈謖,一口氣猛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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