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制，可以去查一下公司規章。總經理室設總經理一名，下設助理一到兩名，協助總經理完成日常工作事務。另設秘書五到十人，協助助理日常工作。你的頂頭上司是我而不是方天信，這個關係你最好明白。”

宣樓再也撐不住了，求饒地說道，“方大少，不是我不想給你，那些東西都被方總收走了。”

“是么？看來你對方天信確實忠心。”方天誠冷笑聲，這得多蠢才會相信方天信會自己打電話預約、自己寫行程安排？不過他也知道眼前的人再問也問不出什么來。這貨畢竟是方天信的親信，也只能跟方天信走一路了。

打發走了如蒙大赦的男人，方天誠的臉終於沉了下來，沉默的靠在桌邊。郭鳴輕輕的走到他身邊，有點不知道怎么開口的只叫了聲，“主人！”

方天誠閉上了眼，沉聲道，“大半年了，一點長進都沒有！”沒有被刁難的憤怒，而是恨鐵不成鋼。

這種手段，確實幼稚了點。不過知道了方天誠是為什么不高興，郭鳴也鬆了口氣。他原本以為從沒受過氣的方大少是被人刁難才生氣的，現在看來還是為了他那個不成氣的弟弟，“誰叫伯母太偏心，把智商都留給你了，活該你只能被蠢弟弟氣死了。”

“這算什么道理？”方天誠瞪了他眼，結果繃了幾秒還是沒繃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無奈的把郭鳴抱進了懷裡，把頭放在他肩上又想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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