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的人,通常他不認為身體上的關係代表任何意義,但他的第一次,溫純安的第一次,很久以後萬宗都不覺慶幸他們相互給了對方。後來的那麼多人,沒有一個讓萬宗在意過共度的春宵。他只在意溫純安,因為只有溫純安,當他把自己全部交付給萬宗的時候,那意義遠不止只求尋歡作樂。
……至少曾經是這樣。
而現在的溫純安,萬宗已經看不懂。當溫純安微笑著“邀請”萬宗的時候,萬宗分不清,那個人是自己,或者是其他人,對溫純安來說是否有區別。
萬宗想要拒絕對方的,因為他不想當“其他人”,可當他如此考慮的時候,終於第一次明確意識到,真正無法拒絕對方的那個人,原來是自己。
因為可以算是工傷,溫純安得到了學校給的充分的假期。養傷期間,他在家裡無所事事。萬宗還是需要工作的,不過他每天都準時回來,連中午的時間都經常趕回和溫純安一起午餐——實在沒空,則會讓秘書幫忙訂餐送去,並親自打電話和溫純安確認是否好好午餐。
好幾回萬總抽空撥打電話溫純安都會笑著勸他,“別對我那麼好,這會害我再也不捨得你離開。”每次萬宗都想回答“放心我不會再離開”,最終他沒那麼說,因為他聽得出溫純安只是說笑。
一個傷患,一個照顧傷患的人,兩人可以說名副其實的同居生活過得異常和諧順利,高三那年相互磨合順滑的生活習慣讓兩人幾乎沒有任何小細節上的摩擦。有很多個瞬間,萬宗會有類似“此生足矣”的幸福感,但下一秒,他就注意到,似乎那麼由衷而真誠對他露出笑容的人壓根沒有想要長此以往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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