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放鬆一點,他就會撲過來咬碎白止文的喉嚨。
白止文卻覺得這樣的人很美,被逼到極致後,可以從骨子裡壓榨出男人的堅毅美,和平時溫和恬淡的形象意外的相得益彰,即鮮明又奇特,異常迷人。
清泉下面居然是岩漿,有著那樣蓬勃的生命脈動。之前的慾念在這一刻簡直被調動到了極致,沒有任何時候讓白止文滋生出對某個人的執念,捕獲他!佔有他!把這個身體變成自己的,這雙勾人的眼睛只能看他,他的身體和靈魂都必須歸屬他。
他毫不懷疑他有這個資本和能力來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可蠻力的深入只會讓兩個人都痛得滿頭大汗,白止文用力拍打他的臀部也不能讓他放鬆下來。這樣完全不配合的性愛有什麼樂趣可言?
白止文又笑了,他俯下身體在錢河耳邊低聲說道:“你不是說只要我幫你,你什麼都原意做嗎?”
激烈抵抗的身軀僵住了,他不可置信的望向野蠻壓住自己的男人,那個男人不僅撕裂了他的身體,還要進一步的踐踏他的尊嚴嗎?
聽到白止文惡劣的笑聲,惡毒的口中吐露的語言那麼陌生,那麼讓人痛苦:“我答應幫你了,實現你的諾言,讓我上!”
讓他上,讓他上?是的,是的!為了妻子他願意做所有的事情,男人的尊嚴算什麼?被人上一次算什麼?他不夠強大,就必須付出足夠的代價,就算這些代價讓他痛不堪。權當被狗咬了一口!難道現在自己還有別的辦法嗎?雖說這麼想,但巨大的絕望已經籠罩在他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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