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罐罐落地的聲音,刑鳴被虞仲夜拋上大床,撞了腦袋,也不知是唾液還是潤滑劑隨手指很快頂入他的後穴。擴張得很潦草,虞仲夜進入前通常十分急迫,如在返鄉途中的旅人。
性器的前端已經頂入,刑鳴吃不了痛,剛想呼喊,馬上就被虞仲夜制止了。
也許因為家裡還有客人,虞仲夜輕輕噓了一聲,他先以手掌捂住刑鳴的口鼻,繼而以手指掐住刑鳴的脖子,他以強壯的肉體壓制,阻止刑鳴發出任何聲響。
虞仲夜對性愛時施暴情有獨鍾。尤其沉溺於對咽喉的控制,咬或者勒,下手毫無輕重。
柔軟的喉骨被完全掌握在這個男人手中,刑鳴發現自己就快氣絕了,只得拼死反抗。兩人從床上扭打到床下,又從床下滾到窗邊。滾過的地板被汗水滾過,如淋了油,燙得能燒起來。虞仲夜扯下窗簾,金屬的窗簾杆重重砸在他的肩膀上。
窗外瞬間濺入遠處的燈光,屋裡有了能依稀視物的亮度。但虞仲夜將自己與刑鳴全蒙在窗簾下頭。兩隻獸是不需要光線的,一切聽從本能就好。
虞仲夜今晚顯然興致不錯,他再次制住刑鳴的喉嚨,稍稍傾斜上身,對著刑鳴穴內最耐不住的敏感點發起猛攻。
“鳴鳴喜歡我,是不是?”
快感一波比一波強烈,刑鳴已經神智不清,隱隱約約感受到虞仲夜的嘴唇含住自己的耳朵,那種誘哄似的聲音,像是小火燙著他的耳膜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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