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迎過去,他顯得有些無措。
"沒事了,都過去了,讓他多睡會。"留叔說得很平靜,承昀顯然是見了他父親後,明白了他該如何抉擇。
"可是。。。"可是公子不該是這樣漠然的,慶祈話還沒說出來,留叔便阻止慶祈說下去。
都過去了,雖然留叔不明白具體發生了什麼,但他能感覺到,世子似乎做了某種抉擇。
承昀昏睡了很久,至正午時,大夫前來為承昀更換藥物,承昀才醒來,躺在床上茫然地看著大夫。
"你不能再下地走動,傷口癒合得不好,必須靜養幾日。"大夫說,他換了藥,正在幫承昀包紮。
"大夫,如果有人被打傷致嘔血,需休養幾時?"
承昀問,他曾不只一次夢到,兆鱗一身是血,躺在地上痛苦得嘔血。
"這樣的傷者,沒躺個個把月的,是下不了床的。"
大夫回答,他包紮好承昀,背起醫箱就準備走了。
"大夫,請你去看看他。。。"承昀喚住大夫,他懇請,眼裡滿是哀痛。
"那人住哪裡?"大夫止步,看向承昀。
"就在城裡。。。在。。。"承昀想說出兆鱗的住處與名字,卻又想到了他用兆鱗的名字發的毒誓,再說不出話來。他不能想兆鱗,不能去說他的名字,他必須忘了兆鱗,否則他會害了兆鱗。害他遭受了這些痛苦不算,甚至會害他失去生命。
"大夫,我送你過去。"
留叔不知道於何時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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