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集,但卻不能頻繁,畢竟這人是獲罪之身,過於頻繁交往,他那喜怒無常的父皇會起疑心,而且其他人亦會捕風抓影。
"倒是字字都說得準確,犀利得可怕。"太子將那文章放下,起身走出院子。院子裡月光皚潔,披灑了他一身。
他並非無法去等待,他有著驚人的隱忍與韌姓,他為了自己渴望得到的東西等待了多少年了,那些歲月都熬過來了,何以到現在會為了這樣一份焦躁而失去了耐心?他已是一位太子,他父皇身體並不好,他成為皇帝指日可待。到那時,他再不受制於人。
到那時江山尚且是他的,何況是去得到一個人。
第十四章 上
兆鱗與眾人外出遊玩回城後,便獨自回了家,柳晉跑懷璧家去住了。兆鱗回到家中時,太陽也已經下山。他昨夜飲酒,今日又外出遊玩了一天,人縱是鐵打的,也會感到疲憊。
兆鱗讓侍從將飯菜端來,吃過飯後便上床休息了。
難得的沐日,兆鱗並非沒想過去見承昀,只是柳晉來京城這麼幾日,他一次也沒和他出去遊玩,有些說不過去。而且他日後有的是沐日去見承昀,而柳晉卻在京城呆不了多久。
第二日清晨,兆鱗菁神抖擻的前去翰林院,至傍晚返回家,見管事站門外等他,就知道有要事了。
"管事,出什麼事了?"
"揚州差人送來了信,一封是老爺寫的,還有一封是柳公子的家書。"管事將信件遞給兆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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