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有一套自己的方法,張西芸是識大體的女人,多吃少說準沒錯。
於是可憐的美女不顧身材,陪著周少幾乎吃完了所有的櫻桃杏仁小餅。以此代價,得到的訊息卻是寥寥。
周少也有點扛不住了,他本身對甜品不太喜歡,也不太討厭,但是他食量一貫很大,若是今天沒吃飯,再來幾盤都沒問題。
可是他今天晚上吃得有點多。
說起來又是聶承語的錯了,聶承語做得一手好菜,以至於喂周少喂得多了,自己也成了下飯菜——周少對著他,吃得總是特別多。
張西芸小口咬著小甜餅,周少站起身來:“我去下洗手間。”
“我去看看我父親。”
周少鬆了口氣,還是聰明的女人比較可愛。
“老子真的煩死這種相親會了,誰還這麼天真,上趕著要結婚?”
“今晚美女質量不錯。”
“不錯?你玩兒一個試試。玩出個兒子你就別指望再花天酒地了。”
“喲,你有經驗,上次不是玩個小模特玩出兒子來了嗎?給點經驗?”
……
紈絝子弟,周少洗著手,在心裡下了評語。現在玩明星風氣很盛,二世祖中愛玩兒的幾乎人人都養著那麼幾個。不過周少不會把這四個字安在聶承語身上,他了解聶承語,聶承語是個負責任的人,對容離開始只是抱有相惜之意,後來酒後亂性兩人就滾床上了才發展處現在這種關係。
“玩兒男人啊,男人又不會懷孕,隨你怎麼折騰。”
“說起來,男人搞起來也挺帶勁兒,今天那位聶總知道嗎?看起來彬彬有禮,玩男人玩得可兇了。”
“他還玩男人?看樣子倒是個被玩兒的。不過長得還真不錯,身材也好,看起來柔韌,耐折騰。”
“我操,你還真看上他了?你好這口?”
“這種看起來溫潤又清秀的男人,最是騷,不是你說,我還以為他包得一個猛男天天撅著屁股等著幹。”
廁所門突然響起一聲巨響,下流的談話戛然而止。
兩個男人只聽到門外傳來壓抑著怒氣的五個字:“給、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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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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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內斂的風情(下)
這個洗手間位於酒店的僻處,並不毗鄰宴會廳。由於今晚酒店被正天商會包下,來往人無幾,洗手間面積又不小,所以方才一聲怒吼,生生地嚇壞了隔間裡的二人。
“誰?”
灰黑色的廁所門在巨震後絞索斷裂,“轟”的一聲,上邊的門角撞在門框上。
“滾出來。”
兩人飛揚跋扈慣了,見外面除了一人外並沒其他人應答,一時也囂張起來。
一人拉開門鎖,一腳踹開門:“他媽的誰這麼牛逼啊,說話還帶滾的,來給哥見識見識。”可惜他還未看清眼前人,便被那人一個漂亮的擒拿壓在門板上,他有些惶恐的抬頭,對上的,是一雙野獸般的眼。
“你說我是誰?”
“阿華?”另一人慌慌張張開啟廁所門,看到眼前的場景差點腿一軟,跪倒在地。
他從來沒看過這麼有攻擊性的人,在名貴的西裝下,那人的身體裡彷彿藏著一隻被獵物激怒的老虎。
他並不弱小的同伴被禁錮在狂躁且暴怒的人臂間,那人有力的手指卡在同伴的喉嚨處,彷彿輕輕一捏,同伴的脖子就會被擰斷。
“周……周……周少?”
“不錯,還有點記性。”周少淡淡的說道。
“您……您……。”另一人看到同伴被制,一時也慌了,他一邊想著藉口一邊慌慌張張的掏出手機,無奈手滑,手機“啪”的一聲摔到了地上。
“扔掉。”
周少手臂收緊,冷酷得凝視著手下戰戰兢兢的公子哥:“把剛剛的話在說一遍。”
那人訕笑:“周少……周少想聽那一句?”
“所有。”
另一人反應也快,想著剛剛談到了聶承語,周少和聶承語又一向交好,方才必然是踩倒了禁區,於是哀哀求道:“周少不好意思,今天我們喝得有點多了,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我們道個歉,回頭再給聶總上門賠罪,您看成不?”
周少絲毫沒有顧忌那人的哀求。
“說!”
“聶總……聶總他……”被扼住的人舌頭開始打顫。
“他怎麼了?”“他……他玩兒男人……唔!”一聲哀嚎,華公子幾乎要倒在地上。
“繼續。”
“周少,我真的錯了!我再不會說聶總的壞話了!周少!”
回答他的仍然是冷酷無情的兩個字:“繼續。”
“聶總……長得不錯……身材也好……嗷!”
每一句話跟著一句哀嚎,另一人悄悄的退到門後準備去搬救兵,卻被周少發現一腳踹在地上。
“痛嗎?”周少蹲下來,聲音裡透著極寒,他把從華公子身上搜到的手機塞進那人手裡:“給你父親打電話。
作家的話:
謝天謝地終於登上來了……
鮮網真是太討厭了,我剛買了個還不錯的VPN,鮮網就搬家,然後搬了家,我這VPN白買了喵個咪的……擼油管去。
☆、第十章 大喵也會撒嬌
“是我,周。”簡單的三個字,卻有一股威懾的力量。
電話那頭的男人很是圓滑,立刻從這三個字裡辨認出對方的身份:“周少啊,您這是……”
“先道個歉,剛剛和貴少爺有了點衝突,手滑了下。”
“啊?那臭小子怎麼得罪您了?”
“衝突而已,不算得罪。”
“誤會,誤會,周少別放在心上。”
“您教導有方,貴少爺一番閒語,倒是讓我對您的北方報業挺感興趣。”
那頭顯然有些懵了,北方報業是其集團最重要的公司,不知周少這“感興趣”從何而來。
“周少的意思?”
“再談。”
電話被掛上,周少把電話塞進躺在地下的人的口袋:“以後不要讓我再聽到你們嘴碎的訊息。”
二人連連點頭。
門被轟然關上。
周少掏出手帕擦擦手,扔掉手帕返回宴會廳。
他剛剛進過一場壓倒性的戰鬥,身上餘威仍在,一路走來博得眾多女性愛慕的眼光──這是一種對勝利者的崇拜。
宴會廳的一頭,聶承語身邊圍著幾個男人,聊得很開心。
周少眉頭皺了起來。剛剛的話不僅是侮辱,更潛在的,是一種挑釁。
他知道男人之間無節操起來更甚,不過他從沒想過聶承語有一天也成了別人嘴裡的魚肉,他遠遠得看著聶承語周圍幾個男人,眉頭越皺越深。
這該死的男人,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