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醫生，你不用不好意思，無論是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當然，不能違反底線。”聶老以為王暢不好意思，忍不住說道。

????王暢還是搖頭說道：“真的不用，我什麼都不缺，也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

????聶老沒說話，只是直勾勾地看著王暢。

????王暢也不畏懼聶老的目光，神色平靜地看著聶老。

????“哈哈哈。”忽然，聶老大聲笑了起來，“我活了大半輩子，沒想到在臨死前，居然被一個年輕人上了一課！”

????王暢只是疑惑地看著他。

????聶冰雲忙上前說道：“爸，你的身體才剛好一點，情緒不要太激動。”

????聶老擺擺手說道：“我只是太高興了！”

????想了想，他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然後掏出一塊黑黝黝的牌子，遞給王暢說道：“這是我們聶家的無價之寶，一直以來我都隨身攜帶。既然王醫生沒有什麼想要的，我就把這塊牌子送給你吧！”

????“噝……”

????聶老的話音剛落，張衡，張韶飛甚至是聶冰雲倒吸冷氣的聲音就響起。

????三人的目光都直勾勾地看著聶老手裡的牌子，這塊牌子和當初王暢送給董璃的牌子一模一樣，只不過這牌子上刻的字是“祿”而不是“福”。

????祿門人情牌！

????王暢也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塊牌子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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