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發現剛果正在打手語。
「星星,水,不。」
「不」這個詞,她教剛果很簡單的顛倒朝下大拇指,代表各種否定如不喜歡、不想要、不好等意思,而「水」代表所有的液體。
剛果是在安慰她,要她別哭。
星星看剛果這麼溫柔體貼,也沒怪她晚回來,哭得更大聲了。
剛果用右手把她摟進懷裡,輕輕地揉著她的胸部。
可能因為平時剛果這樣做,星星都會舒服得呻吟不斷,所以剛果認為這樣可以安撫她吧。
「嗚嗚...不、不是摸那裡啦...」
這傻氣的行為和單純的邏輯讓星星破涕為笑了。
「呼齁。」
剛果看著她,像是在說牠沒事,要她別哭,還把手伸進她衣服裡,捏住她的奶頭搓揉著,搓得她嚶嚶嬌喘。
「別搓了...等下我會想要耶。」
剛果現在受傷,她可不能毫無人性地對牠亂來。
只是剛果卻突然硬了,竹節肉蟲高高站起。
「呼齁、呼呼齁。」剛果打出「做愛」的手語。
「你受傷呢...先休息比較好吧?」
雖然對大猩猩來說應該不算嚴重的傷,但剛剛流了不少血。
「做愛,做愛。」
剛果像個任性的小朋友,又用手語連比出兩次做愛。
「好...好啦,那我幫你,躺好吧。」
她脫光衣服,讓剛果躺下,跪在牠雙腿間,用自己豐軟嫩白的乳房包住巨大的猩猩陰莖,開始用手上下搓揉。
「呼、呼齁。」
剛果對於生平首次被乳交挺滿意的,於是乖乖躺著讓星星幫牠弄,還呼呼哼哼地發出鼻音。
「你應該是世界上第一隻被乳交的猩猩吧,還真好命。」
星星覺得自己像個小媳婦兒似的,竟然做出這種以前高高在上的自己絕對不屑做的事情。
白嫩的乳肉碾磨著陰莖上一環一環的肉節,慢慢變得粉紅,乳尖也因為不斷擦過凹凸的莖身而變得硬挺。
「嗯...」
星星的蜜縫中,慢慢流出了絲絲淫液。
她放開雙手,剛果發出不滿的哼聲。
「別急嘛...剛果真沒耐心。」
星星跨過剛果的腹部,把蜜穴對準大肉莖的頂端磨著,性器柔滑細緻的觸感讓她輕嘆出聲,於是她慢慢地往下坐,直到吞沒剛果那根箭拔弩張的大傢伙。
「啊...還是好脹...好大哦...」
儘管有了數十次的歡愛,剛果的巨大還是讓星星驚訝,每次都能把她撐得很滿很滿,讓身體找不到絲毫空隙。
「呼齁、呼齁。」
剛果想往上頂頂,卻被星星阻止。
「不可以哦,你受傷了啊,等下扯到傷口血又會流出來,今天我來動就好。」
或許是因為她的態度很嚴肅,剛果竟然乖乖地忍著不動。
「我、我會努力讓你舒服的。」
說這話倒真像個想取悅夫君的新手小媳婦了,但她竟然...竟然不怎麼排斥這個念頭,從來沒有主動騎上雄性過,她有點生疏,但心中滿是想讓剛果舒服的意念,小穴便溫柔地縮了又縮。
「剛果,大,星星,小。」
不知是否因為受傷又被星星壓制,剛果難得地在結合時打出手語,意思大概是「剛果的大肉棒,進入了星星好緊的小穴」。
「嗯,舒服嗎?」
星星用簡單的手語問牠。
「呼齁。」
剛果很乾脆的比了個大拇指。
「那奴家讓夫君開心了是吧?哈哈。」
星星原本是打趣著,但當她開始款款擺動起下身時,芳心微動,竟然逐漸地投入了角色扮演中。
「星星,星星。」
剛果不懂星星在說什麼,但聽她語氣綿軟調笑,便用手語叫著她的名字,猶如新婚夫婦兩情繾綣之時,丈夫叫喚妻子閨名。
「夫君喚奴家何事?嗯....唔唔...」
穴壁裡的肉摺對剛果巨莖上的肉節咬啊咬的,咬的她自己舒服得嗯嗯哼哼。
「星星,笑,剛果,笑。」剛果說。
剛果不懂得「舒服」如何表達,「笑」對牠來說就包括開心、融洽、舒服、喜歡。
意即,星星舒服,剛果也舒服呢。
「夫君這是滿意奴家的服...服侍了...啊啊...」
她扭動著浪臀,好讓自己的嬌嫩花心研磨剛果的龜頭,而那些環狀肉節滾碾過幾處最柔嫩敏感的區域,也讓她喟嘆不已。
雖說她是要讓剛果舒服,但玉體連日來被養得越發淫媚,自然就順著身體的渴去解套。
磨呀磨,動呀動的,春蜜一股一股地擠了出來,浸溼了剛果的巨無霸大肉棒,也蔓延到她整個花戶和腿根上。
「水,大。」剛果又比。
「大」有數量很多、或外型龐大之意,剛果在說她水好多呢。
「奴家水、水不這麼多,怎容得下夫君這...這巨物?」
平常不敢開口說的淫話,竟然在跟剛果的互動下就這樣吐了出來,星星邊說,邊用簡易的手語打給剛果看。
「呼齁。」
剛果用手指抹了抹兩人交合處,把那些淫汁靡水舔入嘴裡。
「夫...嗯...夫君可是吃奴家的...水...吃上了癮?那奴家...便要多流點給夫君...讓夫君吃個高興...噢...」
星星越說越羞,但越又說越動情,小心臟跳呀跳的,跳得她七上八下,更是春情勃發,蜜穴溼答答。
她磨了老半天,磨得自己痠軟難當,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上下動著,這種要快不快的速度更引出體內絲絲的癢,讓穴壁不斷如飢似渴地吸吮著剛果的肉棒。
「呼、呼齁!」
剛果不太滿意她的速度,伸出猿臂握住她柔軟的腰枝,想故技重施「套圈圈」,但星星怕牠牽動左胸傷口,很堅決地制止了牠,只肯讓牠把右手掌放在自己玉乳上玩著。
「夫君...莫要著急...奴家動得快點便是...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