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蘅的臉色就難看起來,溫桃蹊則是更難看。
謝宜棠還真是……
她還不如直接問,你四哥沒著你嗎?
謝喻白也不管她?
溫桃蹊勉強平復著心緒:“我只陪林姐姐一起來逛的,阿兄他們有他們的安排,我姐姐們也不跟我們一起鬧,各自約了閨中密友去玩兒。”
謝宜棠把失落全都寫在了臉上,又去要先前的糖人,舉著給溫桃蹊瞧了瞧:“這家糖人捏的好,栩栩如生,真的一樣,就是貴了點兒,你瞧我這朵海棠花,是不是很好看?那捏糖人的師傅極會做生意,說買兩個可以便宜的,你們一會兒可以去看看。”
溫桃蹊眼角又抽了抽。
自來熟嗎這個人?
她在歙州長大的,都跟謝宜棠沒什麼往來。
謝家門第要高些,和他們這些商賈人家不大一樣,自從謝侍郎越發得聖上器重,謝家人就更不把他們看在眼裡,所以平素往來少些,即便是謝府有個什麼宴,除了炫耀他們家別院的那些名種外,在謝家老宅的宴,請的人一向都不多。
本來她祖母和忠肅侯府太夫人有那樣的交情,謝家倒不至於多怠慢他們溫家,每每設宴,也都請了她們,但偏偏溫桃蹊是個很有眼色,也很有成算的人。
不要說如今重活一世了,就是前世裡,她也實在不喜歡謝家人。
也許謝侍郎不是這樣的,但歙州謝家,就是目中無人,眼高於頂,端的一派高高在上的姿態,其實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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