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眼底的陰霾才稍稍散去,被他哄的笑過一場,又由著他伺候著吃了藥,之後才打發了他去忙,自己沉沉睡去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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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時是在離開歙州的第十日,就收到了家裡的來信的。
他爹在信上跟他說,只怕前事更壞,好在眼下外面沒有風聲,揚州陸家又同意了跟他們梁家談生意,只是陸老爺抱病,還是叫他去一趟揚州,跟陸景曜談,如此輩分相當,也不失了他們陸家的待客之道。
梁時坐著馬車裡,信紙捏在手心裡,越發攥緊了:“是知府大人跟爹說的?”
來送信的是個四十出頭的男人,叫崔康義,在梁家當了二十多年的差,從小學徒,一路爬上去,成了梁老爺的左膀右臂。
崔康義皺著眉:“知府大人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見老爺了,咱們家派人去送信,他什麼都不回,老爺才越覺得,事情只怕真的不好。”
這個混賬東西!
收銀子斂財的時候,可沒見他這麼沒膽子!
他們梁家在湖州雖然不是隻手遮天,但是從一開始,他們也並不是要一家獨大。
日子安安穩穩的過下去,他們家也是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現在出事了,就把他們扔到一旁了?
梁時面色鐵青:“這種時候,還去什麼揚州,談什麼生意,要真是……”
他聲兒一頓,冷著臉看崔康義:“家產都要盡數抄沒了,還有什麼生意好談的。”
崔康義吸了口氣:“老爺就是怕你想不開,非要回去。這種時候,那不是能保一個,是一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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