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女的改變，是為了他吧？

那位獨來獨往，一心追求武道的無情女子，為他放下身段，為他改變自己，為他默默付出。

有那麼剎那，蘇羽覺得，孽女要是沒有遇上他，或許會更好。

“你怎麼來了？”孽女側頭一看，道。

蘇羽遲疑一下，另一隻手攬住她肩膀，後者平靜的眼神顫動一下，身軀亦僵硬起來。

雪白的臉頰上，更是第一次湧現一抹紅暈。

她想說話，可腦袋裡一片空白。

心臟更是砰砰跳動，好似有東西在裡面不斷撞擊。

這種感覺，很奇妙，很奇怪，她一生都未曾遇到過。

蘇羽在她耳畔輕聲說道：“想見你。”

聞言，孽女瞳孔縮起，心臟則彷彿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給握住，令她呼吸都困難。

想見我？

大概，這是孽女從蘇羽的口中聽到，最為動情的話。

雖然只有三個字，卻給孽女莫大震撼。

“然後，說一聲對不起。”蘇羽歉疚道。

平時冷漠無比，言簡意賅的孽女，此刻說話都不流利：“沒……沒事。”

她側眸望向蘇羽的眼睛，卻發現，蘇羽其實也在看自己。

雙目觸碰下，彼此都怔在那裡。

蘇羽對她的感情，應該是最為複雜的，從最初的生死大敵，到後來的同一站線，再到朋友，最後到如今的朦朧關係。

不得不感嘆命運弄人。

“你們賣不賣？”二掌櫃繃著臉，打斷了兩人之間的默契溝通。

孽女回過神，移開目光，道：“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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