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人多，餘然並沒有注意到這些，見姜眠身前放著果汁，對她道：“喝點果汁去去酒味。”

果汁雖然不能解酒，但她在殺青宴上喝了不少酒，這會兒喝點果汁必然會舒服些。

被餘然這一打斷，姜眠想再去看在她跟前移動的服務員時，後者已經轉身，和同事離開。

她皺了下眉。

“怎麼了？”餘然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他的目光與往昔相比，少了幾分溫和清明，多了幾縷茫然。

他酒量不高，很少喝酒，剛才在席間，姜眠確實為他擋了許多，他倒是想阻止，沒阻止到。

他雖然沒醉，卻有了幾分醉意，導致剋制力減少了許多。

包廂里人多，聲音嘈雜，他說話的時候下意識湊近姜眠耳邊。

如果是平日，他絕對不會做出這種在他看來比較親密的動作。

“沒什麼。”姜眠搖了搖頭，喝了口果汁。

隔的近，餘然看清她小巧瑩潤的耳垂，戴著一枚簡單的碎鑽耳釘。

她不像他認識的那些女星，她很簡單，在劇組，除了拍戲時會上妝外，她總是素著一張臉，連口紅都不塗。

對於女藝人來說，臉是門面，第個女藝人都格外注意自己的臉。

出行在外，即便不化太多妝容，但一個簡單的妝必須化的，甚至時不時會掏出化妝工具補妝。

這很正常，因為如果一旦“不美”，極容易被營銷號拿來通告，“整容”“長胖”等等

他有時候會聽到劇組中一些女工作人員小聲討論姜眠，帶著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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