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左星平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叫——“我的記憶告訴我，眠眠是我的女兒？”

祁晏書抬眸，眼底快速掠過一抹血光。

左星平和他隔的近，瞬間將這抹血色收於眼中，他眉心一擰：了塵的情況看起來不太對勁。

祁晏書似乎想說什麼，卻在這時忽然按住眼睛，喝道：“停車。”

羅家樂猛踩剎車，車子嗞——的一聲停下，祁晏書趕在左星平開口前：“師兄下車吧，我還有事。”

“你剛才說的……”

祁晏書沒有回答他，幾乎是用趕的把左星平趕下車。

“開車。”

羅家樂一臉茫然的踩著油門把車轟走，左星平追了兩步，見車子迅速消失在眼前，憤怒的跺腳：“混蛋，把腳踏車還給我啊！”

他的共享單車還在祁晏書車的後備箱裡，這周圍根本沒有共享單車，他上哪找車去。

左星平氣呼呼的在原地轉了幾個圈，摧殘幾株路邊的野草，好一會兒，拿出手機，猶豫著要不要給玄素法師說下了塵的情況。

了塵雖然眼睛能重新看見，但他的詛咒，似乎並沒有徹底清除。

但他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給玄素法師打電話也不知道說什麼。

左星平歇下給玄素法師打電話的心思。

祁晏書說的那句話浮現在眼前。

左星平茫然的揪著捲髮，一時有點摸不清祁晏書是真的說了那句話，還是他出現幻覺聽錯了。

一隻小紙人從他袖口處鑽出來，對著他搖頭，表示：他沒有聽錯，祁晏書確實說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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