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每月在這祠堂之中跪上六日,就是日日來跪,他也受得。
可是鬱凌寂絲毫不為所動,他面帶一絲奇怪笑意地彎腰下去,將鬱凌寒背上繩索解開。
鬱凌寒被綁了一天,氣血不暢,雙手根本無法作主,完全是從背後掉下來一般垂下,然後只覺一陣一陣的麻痛,又能感到血在手臂之中汩汩地邊跳邊流。
可是再跳,也不如他的心跳得急,鬱凌寒實在不知為何,一直能對他尚有容忍的哥哥卻突然變了心意,要如此待他。
鬱凌寂卻俯身一抱,將鬱凌寒抱在了身上。
鬱凌寒天生就是個被人抱的,尤其是男人。
他幼時體弱多病,母親的身子骨也是不大好,所以病時也就不大抱他,只將他交由婢子奶孃,但鬱凌寒挨著這些婢子奶孃就總是哭鬧不休,只有父親抱他時才能止住稍歇。不過父親總忙,他自小又是見了哥哥就怕,所以還是母親強撐著,在他病時給他柔柔地慰藉。
鬱凌寂當然知道這些,沒出事之前就感覺得到鬱凌寒見了他就躲,他也知道鬱凌寒一小小就不喜歡女人身上的脂粉味,所以才特意挑了那些最好打扮的婢子來伺候他。
這時鬱凌寂將鬱凌寒抱在身上,他對弟弟油然而生的恐懼再是熟悉不過,然而故意將聲音放得低沈溫柔,慢慢地對鬱凌寒說出一些關心的話:“你都十四了,怎麼才長這麼點兒個?你走了,哥哥怎麼放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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