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那些注視他的人,他專心地低頭吃東西,兩頰鼓鼓的,一動一動,很乖巧的樣子。我看著又笑了,可不知怎麼了,心中又漸漸落寞下來。
他離我約莫只有十步遠,中間隔著來來去去的人潮,暈黃的燈火微微照亮他的臉,清雋出塵,孤光自照。我不由想起那個被我囚禁的東方,他也常常這樣長久地坐在石階上,等著一個虛情假意的情人。
我找了個傀儡替他坐鎮成德殿後,日月神教的大權可算落入了我手中。那一會兒,我還常來看他,他見著我總是欣喜的,低眉淺笑地喚道:“蓮弟,你來了。”
我很少很少和他同床,偶爾一次也是草草結束,我喜歡女人的,並不習慣與男人歡|愛,第一次灌了酒才壯起膽子分開他的雙腿,那時我剛及弱冠之年,又魯莽又不懂事,只以為男人與女人差不多,喝了酒更不知輕重,我聽見他痛苦的呻|吟,只問了一句:“你很疼嗎?”
他強撐著說,不疼,蓮弟,我不疼。
第二天醒來,他臉色蒼白地躺在我懷裡,身下一片乾涸的暗色的血漬。
怎麼會流這麼多血呢,我有些嚇著了,我沒見過他這樣脆弱的樣子,但他醒來見我的表情,似乎更怕我嫌棄他,連忙說:“不礙事的,一點小傷,過幾日……明日就好了!”
我不知如何是好,給他找了金創藥,卻也不知合不合用。他只說沒事的,沒事的。那天過後我心虛得很,好久都不敢去找他。後來見著他的時候,只覺得他瘦了很多,卻不知他發了三天的高燒,身後的傷也足足養了七八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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