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白聳聳肩,“你大可以去查,我恩師的名字叫喬德雲,當年在元禾大學教書,前幾年才調到了這個省。”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鄭國偉進退兩難。
“那我們先走了,巖柏,快跟老師說再見。”容白拉過江巖柏的手,隨後江巖柏還沒說老師再見,他就已經拉著這孩子走了。
就在容白要走出辦公室的檔口,他轉頭對鄭國偉說:“老師是聰明人,應該知道以後怎麼做。要是我在我家巖柏嘴裡聽到任何對你不利的話,大概你引以為傲的教師身份,就要畫上句號了。”
容白離開辦公室的時候整個人氣的抑制不住發抖的手,他的理智告訴他,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
但是情感卻無法被理智完全左右,他死咬著牙根,恨不得現在就衝回去,把那不配為人師的班主任打個半身不遂。
“你怎麼了?”江巖柏莫名其妙地看著容白,“你嘴角流血了。”
直到江巖柏提醒,容白才發現自己真的把牙齦咬出了血,他低垂眼簾,整個人在理智和瘋狂之間搖擺。
或許他覺得自己和江巖柏的感情已經破裂了,可是此時此刻,他的憤恨和怒火是真實的,就像火山噴發前風雨欲來的味道。
岩漿已經躍躍欲試,只等大腦的指揮官一聲令下,就能瘋狂的噴發。
然而容白的情緒被打斷了,江巖柏掙脫了容白拉著他的手,自己走在馬路邊上。他看了容白一眼,隨後語氣冰冷地問:“你找我幹什麼?我爸媽的遺產都在我舅舅他們那,你找我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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