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一隻手抓住他的槍，另一隻手竟橫到他的面前，將肖重之困在他的胸前。灼熱的呼吸噴在肖重之的耳邊，一股熟悉的氣息傳來。

“玄墨？”肖重之有些不確定地開口道。

“是我。”背後的人似乎猶豫了一會才將肖重之放開，肖重之轉過頭去，這才看清後面的人。

確實是玄墨不錯，不過現在的玄墨與之前在昊天塔內見到的玄墨又有所不同，他身上滿滿的戾氣早就消失無蹤，彷彿又變成了當初他見到的那個第一劍修，白衣飄飄，纖塵不染。

肖重之有些恍惚，只覺得眼前這人似乎有許久未見了，一時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倒是玄墨動了動唇，猶豫了半晌，才說道：“我陪你一起去吧。”

肖重之眸色微動，瞬間明白了玄墨怕是也經歷了幻境，有了前世的記憶，他略一點頭，便率先朝著無境塔內走去。

肖重之在前，玄墨在後，兩人雖沒有相攜一起前進，但彼此間卻透著幾分無法言語的親密。走在肖重之身後，玄墨看著肖重之的背影，嘴角微微向上彎起一個細小的弧度，能夠再次走在他身邊，這種感覺真好。

無境塔的們在兩人身後關上，兩人都沒有多在意，肖重之想到無境塔裡面那些神族，心情十分複雜，他雖然有了明月的記憶，但並不是真正的明月，即使是轉世也不是同一個人了。

還沒等他理清楚繁雜的思緒，就見到一群孩子唱著歌，在他前方不遠處歡呼而過，似乎是注意到了肖重之和玄墨，為首戴著金項圈的男孩停下動作，歪著頭好奇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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