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都不站在他這一邊,那也太令人心寒了。”
委曲求全,顧塵不是不會,但他可以委屈了自己,卻不願委屈了他在乎的人。
過了一會,顧念悠和吳起一起回來了,顧塵問顧念悠怎麼想的,顧念悠說:“好歹是同門。”
顧塵沒說話,只是握著顧念悠的手。
顧念悠心裡有些遺憾,他想著若不是這種公眾場合,顧塵大概會直接將他摟在懷裡。
顧念悠打了哈欠對著場上舞蹈的女弟子評頭論足,最後總結道:“有時間編排舞蹈,好不如多花點心思在修煉上。”
顧塵笑了:“之前是誰說還要去學樂器的。”
顧念悠往顧塵身上一靠,口風立刻就變了,“琴棋書畫能陶冶性情,有利於修身養性。”
“那些事也得等你修為到了一定境界再說。”
就在顧塵和顧念悠聊得正開心的時候,原本是舒緩是歡快的曲調變了,場上的韓朔月和其他的女弟子不知所措。
就在顧塵想要詢問情況的時候,熱鬧氣氛忽然一滯,在調子略顯怪異的曲子中,一陣器皿掉落在桌案上,然後又滾落在地上的聲音尤為明顯。
顧塵可以感覺到靠在他身上的顧念悠身體緊繃,是在警惕。
有一個聲音忽然打破了寂靜:“玲瓏閣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絕色的女人?”
罌粟站在中央,身後跟著寒,她身著一件暗紅色的紗裙,層層細紗構成裙襬,隱約可見那修長的雙腿。她一身妖嬈之氣,讓周圍一圈以素色淡雅為美的玲瓏閣弟子淪為陪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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