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從橋上一頭栽了下去，無人生還。

……

葉予默當時還小，聽這個故事很是瘮的慌。到後面做題都做不利索了，有些埋怨一個老師好好的講什麼不好，非要講這些牛鬼蛇神的東西。

晚上的時候，葉予默就夢到了葉良帶著還很年幼的自己上了一輛中巴，葉予默一上車，就看到車上的乘客都看向了他，每個人的臉上都沾著或紅或黑的血液，面無表情，僵硬地如同死相一般。

葉予默嚎啕大哭，葉良卻說他不乖，硬是把他塞到了座位上。然後，中巴行駛了起來，最後栽到了河裡。

他大汗淋漓地醒了過來。當時的他還不會控夢，無法化解這個噩夢，還連著好幾天他都不敢坐車。這也是他記憶中少有的噩夢。

——現在，在4路車上，為什麼葉予默覺得不寒而慄，在做夢呢？——因為車上的乘客，和當年他夢中的那些乘客，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並沒有坐滿，零星每排做了一兩個人，但每張臉都熟悉地嚇人！

他扭頭向後方看去，後面壓根兒就沒有人上來！4路車停到這一站，只有他一個人上車！那麼，剛才上車的時候到底是誰在擠他？

他慌忙地轉身，此時車門立刻關閉！車立刻向前開去。

司機灰白的一張臉，不爽地瞥了他一眼。

葉予默嚥著口水，看著司機的臉：“我……我想……下車……”

司機扭頭瞪了他一眼，又專注地看向前方：“車……已經行駛……開了……你下一站……再……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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