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一個自心底生出的聲音告誡他,如果不想失去,就不要登基為皇。他雖然不懂為何,但卻下意識的遵從了本能。
因為在他的潛意識中,那種求而不得的絕望早已刻骨銘心,只要一想到那種可能,就連呼吸都會疼痛。
鋪開一張畫紙,水墨在宣紙上暈開。
不過寥寥數筆,黎熙勾唇淺笑的摸樣便躍然紙上。可剛畫完那唇,攝政王便不由自主的紅了耳朵。
轉頭看向一旁立著的銅鏡,衣領下黎熙留下的齒痕依舊鮮明,就連兩顆虎牙的形狀都十分清晰。
太,太不合規矩!
拉起衣領將脖子蓋住,攝政王板著臉從書房後面的小衣櫃中拿出一個白狐狸毛織成的圍領戴好,然後回到桌案前繼續手邊的畫,心裡卻不停琢磨著,馬上就是舉子宴,待到那時,他定會找到時機和他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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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侯府十分安靜。
即貪墨事件以後,繼侯夫人便被陸侯姑婆著人看管。
至於陸唯耀,雖然已經恢復了清醒,卻同樣受制於人。以褻瀆宗祖為由禁足於自己院子,不允許外出走動。
然而這對於陸唯耀來說,卻並非是最讓他難以接受的。因為最讓他痛苦非常的,還是他的額頭,留下了一道鮮明的傷疤。
祠堂房梁倒塌之時,他的額頭受到撞擊,傷口很深。後又因為侍從照顧不周,導致傷口感染紅腫不已。如今雖已經癒合,但卻無法恢復原本的肌膚摸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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