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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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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勁啊。

“那位高人傾盡所能的教導他們,從讀書識字到武學詭計,可他的位置只有一個,也就是說這兩個傳人中只有一人能坐上他的位置,而那位高人所想的就是待兩人成年之時比上一場,或者在成年之時能活下來的一人接替他的位置。”

哦哦哦,這不是衛莊和蓋聶的版本嗎?

“誰知這兩人朝夕相處,明爭暗鬥中居然暗生情愫,他們互相愛慕著對方,但是他們又清楚的知道成年後的比試失敗的一方的下場,不是死就是費盡武功。”

“.......”

“於是,他們決定在成年之時一起殺害他們的師父。”

“...........”

“但總歸是他們的師父,他的武功即使是兩人聯手也敵不過他們的師父,並且他們的師父時刻關注著他們自然是知道他們的心思的。”

“可是他們的師父卻笑的很開心,他說這門功夫最忌諱的便是情,情緒亂了就不穩,一旦不穩就有可能走火入魔,這也是他終身一人的原因,因為在他看來最有可能引得心緒不寧的便是情。”

說罷御儲煌盯著江寒看了很長時間,看的江寒都惱羞成怒了。

而他實際想的卻是,明明知道江寒現在還小,而他卻放任自己的情緒便是這個原因,他一項隨心所欲。

“他們互相愛慕,若是此情不變就能走的很穩,所以他們的師父很是放心的把他們兩人都推到了那個位置前,也就是嵐峰宮的宮主。那兩人自出現便帶著面具,身份互相交替,若不仔細分辨誰也不能發現。”

“直到,我的大師父,上一任的嵐峰宮宮主查到了他的身世,找到了他的家人。”

...所以他大師傅就是那個被拐走的苦逼娃?等等,那麼另外一個就是他的二師傅,悅封!?

“那時候大師傅的身世被宮裡的一些老不死的知道了,所以他才開始出現在眾人的面前,而二師傅隱居第二。”

“這樣的情況他們自然不甘心,於是便開始四處尋找傳人,這一找就是近十年,有練武資質的人何其多,但是性子淡薄的人卻少的很。”

性子淡薄?江寒上下打量著御儲煌,除了殺人時的冷漠他可看不出哪裡淡薄了。

“不像?”

“嗯,不像。”

“嗯,我也覺得,若說淡薄不如說冷漠,至少...他們去的時候我可沒絲毫的感觸。”

額....

“我自小就由他們教導,十歲那年,不知怎麼的二師傅走火入魔,他差點殺了大師傅,之後好不容易調養了過來,大師傅卻又因為他陷入走火入魔的狀態,二師傅出門尋藥,卻不料造人圍殺,那之後大師傅更是傷上加傷。”

說道這兒的御儲煌冷哼一聲,表情頗為冷冽,就像,就像他殺人時的樣子。

“那時我雖然還小,卻也記事懂得一些道理,那些人起了不該起的心思,後來我調查這件事良久才知,他們給二師傅下了藥,而下藥的居然是嵐峰宮世代供奉的神醫。”

“後來二師傅被困也是他們設計的,為的是拖住他從而斬殺當時的嵐峰宮宮主,我的大師傅,大師傅雖然走火入魔但也不是神志不清,他留下了空孽功和諸多功法要我記住便毀去,然後便是一直尋找著二師傅,行蹤不定。”

“可憐徒留我一人面對這些豺狼虎豹,好在還是有忠心之人在的,我雖繼位可是有些人卻還沒斷乾淨這個念頭,大師傅的屍骨是我親自看見的,我曾一度以為二師傅也已經死了。”

說著他又盯著江寒看。

江寒又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你說故事就說啊,看著我幹嘛!

“所以,你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呢?”

.......等等!

他的二師傅和大師傅是一對!?

那他說悅封是他爺爺!?

臥槽,江寒簡直一臉血,還好提前給自己準備了一個師父,要不然真是說不清了。

作者有話要說:

☆、信

為自己的機智點贊。

話說他以為御儲煌要說什麼呢...剛剛雖說是講故事,但他就是莫名有種告白的即視感。

“我師父說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是我爺爺。”

御儲煌伸儲一根手指拂過他的嘴唇,“你知道我要聽的不是這些。”

江寒驚的寒毛直豎。

“我問的是你從哪裡來,要聽真話。”

御儲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江寒看,江寒低下頭,想要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但是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不能說?”

江寒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他的來歷連他自己說出來都不相信,又怎麼讓別人相信。

御儲煌嘆了口氣,“你知道我們這種時刻把明天當最後一天過的人最忌諱的是什麼嗎?”

江寒老實的搖了搖頭。

“身邊有來歷不明的人。”

“......”

“你會對我不利嗎?”

“不會”

御儲煌笑了,“回答的倒是很乾脆。”

“那麼既然你不會對我不利,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

....這是什麼鬼邏輯?

御儲煌一手挑起他的下巴,“還是說你有什麼顧慮?”

“臥槽!”

江寒一把拍掉他的手,跳了下去抓起筆就想甩他一臉玉石。

御儲煌衝他笑的格外開心,忽然間有種下不去手的感覺...

“知道麼,從小到大打過我還活著的,就只有二師傅和你了。”

“......”他該感到榮幸嗎?

“你說,我能信你嗎?”

江寒握著筆有些遲疑的回答到,“能...的吧。”

御儲煌走過去想抱起他,江寒防禦的後退。

“你看,你都不信我。”

擦!

御儲煌抱起江寒,在他額頭親了口,“你連最基本的來歷都不告訴我,叫我如何信你啊。”

江寒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有些憤怒的說道,“信不信隨你,就算我說了真話又如何假話又如何?別人不信我又有什麼辦法,你再三要我說真話,可是這真話比假話還要假,你連假話都不信又怎麼會去相信一個連我自己都不信的真話?”

“還有攪基請找別人,我不是基佬以後離我遠點。”說完就跳下去開啟房門就往外走。

隨便推開一間房門,好像沒人住的樣子,鎖上門,說實話這種木頭門槓鎖門的方法實在是不安全的很。

從櫃子裡拿出薄毯直接丟在床上,連床墊都不鋪,江寒躺在薄毯上直接一卷就可以了。

躺了半響,他睜開眼睛尋思著這話是不是有些說重了,他的來歷說實話連他自己都不信,他編造出來的假話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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