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提出讓袁淵住到他家去,這樣就能夠吃到免費的午飯了,他可是對袁淵的手藝念念不忘。袁淵沒答應,就他們這麼跟周豐明來往,周母就要把他和顧予任生吞活剝吃了,自己若是住到周豐明家去,豈不是捅了馬蜂窩,自己往槍口上撞,他還沒活夠,不想自尋死路。
顧予任走了,袁淵一個人對著空蕩蕩的屋子,說話沒人接腔,彷彿能夠聽到自己的迴音似的,頓時覺得孤單寂寞起來。說來也奇怪,他獨自一人生活了那麼多年,也曾想過獨自生活一輩子,從沒一刻像現在這樣寂寞過,顧予任才離開一天,他就覺得無法忍受了。這大約就好比一口枯井,從未有過水的滋潤,也就日日那麼枯寂荒蕪下去,並不以為苦,某日終於被甘甜的井水注滿,有了魚,也有了蛙,有了水草,便覺得它原來可以這樣鮮活滋潤,一旦這些水完全抽離,就再也無法忍受原來的枯寂了。
離別加深了袁淵對顧予任的思念和愛戀,所以分隔兩端的電話也變得異常甜蜜起來。一些平時袁淵當面絕對說不出口的話,在思念的發酵下,隔著電話,居然也能說得很從容了。這讓顧予任非常驚喜:“師兄,你說情話的功底又見長了,是不是最近看了不少這方面的書?”
袁淵對對方的不解風情有些語塞,他只好默默地望著天花板。顧予任在那頭興致勃勃地說:“師兄,你都寫過暗戀了,再寫個明戀吧,慶祝咱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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