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也不打量,鄭銑不時回頭看看他,這麼冰冷不近人情,他大略知道謝一鷺的性子了。
“春鋤啊,”鄭銑放下鴿子走過來,“咱家跟你也不見外了,”他接過底下人遞上的帕子,擦了擦手,“咱家想抬舉你。”
謝一鷺推辭:“下官何德何能。”
鄭銑冷笑一聲,一股能殺人的豔麗彷彿要穿過御賜的鬥牛服透出來:“在北京,‘老祖宗’的恩你不去謝,就衝這,咱家非抬舉你不可。”
謝一鷺想不明白,大著膽子直視他。
鄭銑很淡地笑:“紫禁城上只有一個日頭,可託著日頭的雲彩不只一片,你推開了他那一片,還不來靠我這一片麼?”
謝一鷺恍然大悟,原來鄭銑頭上頂的不是“老祖宗”那片雲,他在北京走的是另一條線:“貴人們的事,下官不懂。”
話是這樣說,他極快速地瞥了屠鑰一眼,那人站在燭光的暗影裡,看不清臉,只看見一身絢麗的飛魚服,和懷裡兩隻不停拍翅的雄鴿,順著他這根線往上捋,難道他們走的是司禮監提督東廠太監那條線?
正心驚肉跳的時候,過小拙擺著畫裙步步生蓮地進來了,鄭銑對他沒有一點架子,要發脾氣就直接發:“你怎麼進來了,這說正事呢!”
過小拙沒一點懼怕的意思,小小一隻白手往他胸前一拍,推著他到椅子上坐下,屁股就勢往他大腿上一坐,整個人靠進懷裡,端起左手給他看:“漂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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