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稚氣:“練吧,南京不比北京,酒量是頭一道門面。”
一陣西風吹來,吹得濃雲遮蔽了月亮,松枝“沙沙”作響,大概是喝了酒,謝一鷺隨意得近乎莽撞:“你怎麼不在屋裡坐著?”
屈鳳卻不介意,直爽地撇了撇嘴:“那裡頭,”他把眼一翻,“呆不住。”
似乎是同一類人,謝一鷺上前一步,站到他側手:“聽口音,你是本地人?”
“應天府人,原來在禮部,祠祭司主事,這回算是平調。”
他身上有一股習氣,謝一鷺三兩句就咂摸出來了,天然灑脫的公子習氣:“從禮部到兵部,算是走高一步了。”
屈鳳的眼睛很漂亮,狹長的,眼尾上挑,用這眼,他把謝一鷺淡淡一瞧:“從北京都察院到南京兵部,謝兄這是走低啦。”
謝一鷺沒作聲。
“聽說是得罪了權璫(3)?”
謝一鷺伸出左手食指,朝天指了指:“得罪了司禮監掌印的‘老祖宗’。”
屈鳳饒有興趣,初春的天兒,“唰”地搖開摺扇:“怎麼回事?”
“我是甲申榜出身,這一榜是他欽點的,別人都去謝恩了,我沒去。”
屈鳳極敬佩地挑高了一側眉毛,看過來的眼神星子一樣亮:“有膽氣。”
謝一鷺忙擺手:“比不了你們南京人,連侑酒的小唱都十足恣肆。”
“這裡頭的?”屈鳳疑惑,用扇子柄指著雕花門,“哪個?”想了想,他恍然大悟,“你說的,別是戴芍藥花那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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