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爸爸,我才是你心愛的人,好嗎?”
她一直是個聰明的女人,在他身邊知分寸。可是今晚不知道怎麼了,發了神經似的,男人冷冷看她:“你覺得可能嗎?”
也正是因為這一句話,讓女人的心徹底涼透。她心裡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因小失大,來日方長,她總有機會上位。
即便剛才情緒混亂,可下一刻又重新整理了情緒。她說:“好吧,那你先進去,我……先走了。”
陸華笙見她終於恢復正常,也鬆了口氣。她又露出笑容,這笑容與樂璃有幾分神似,讓他覺得心裡很舒服,於是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那我走了,你早點回家。最近你在風尖浪口,儘量少露面,我會定期去看你。等過了這一陣,我會想辦法讓你重新出現。等樂璃倒下,你,就由你接替她,她曾經的資源,我都會一一交到你手上。”
魏曉晨明白,這個男人最初看上她,不過也是把她當成了樂璃,她只是一個替代品。
一樓窗戶內,沈濤把手裡的“耳釘”遞出去,拍攝錄製的鏡頭對準了他們,將外面發生的一切都錄得清清楚楚,因為周圍安靜,連聲音也錄製的非常清晰。
等陸華笙進了大廳,沈濤給一早安排的人發了簡訊過去。
魏曉晨戴上口罩走到後門等車,遇見靠在角落裡抽菸的工作人員,正討論陸華笙和柳鑠。
工作人員a:“你猜我剛才去送菜的時候,聽見了什麼?”
工作人員b:“陸華笙那一桌?這種場合,你能聽見什麼?”
“嘿,你還真別說,我聽見陸華笙他爹問陸華笙,什麼時候和柳鑠求婚,結果你猜陸華笙怎麼說?”
聽見陸華笙的名字,魏曉晨駐足,躲在石柱後偷聽。
“陸華笙握著柳鑠的手說,求婚戒指已經準備好了,打算下週就求婚發通告。嘖嘖,這個陸華笙還真是世紀渣男啊,可惜了柳鑠。誰不知道陸華笙前陣子在追的一直是樂璃?人家爆出那檔子事兒,立刻撇清關係,渣滓。”
魏曉晨聽見“實錘”,一顆心都亂了。
她趕緊返回,往大廳走去,在大廳門外不斷地撥陸華笙電話。
陸華笙正和父親說事,看見來電顯示,一次次結束通話。就在這個時候,柳鑠接到電話,可似乎裡面訊號不太好,她不太能聽清對方講什麼,於是出來接電話,看見了戴口罩鴨舌帽的魏曉晨。
她覺得這女孩鬼鬼祟祟地,很奇怪,便多打量了兩眼。
柳鑠立在走廊裡打電話,可是對方很快結束通話。
就在她準備回去時,簡訊收到了一個影片。
她開啟影片,眉頭越皺越緊,而裡面的女主角的裝扮,居然和那個立在大廳外鬼祟的女人一模一樣。
她收了手機,朝魏曉晨走過去,盯著女孩後腦勺倒:“你不用等了,他不會出來的。你不會真的以為他給了你承諾就會娶你吧?姑娘,我不知道你是有多天真,才會這樣想,但我想勸你,儘早斷了了對他的念頭,對你,是好事。”
聽見背後傳來的聲音,魏曉晨脊背一僵,她沒想到,自己戴口罩鴨舌帽都能被對方認出來。
柳鑠一雙眼睛很漂亮,看人時帶著溫和的笑意,讓人無論如何無法看透。
柳鑠身高一米七,穿了高跟,比魏曉晨高了一個頭。她經過她時,俯身下去,幾乎貼著她的耳朵說:“我知道你,魏曉晨。你以為他真的喜歡你?醒醒,他只是利用你。如果不是你長了一張和樂璃相似的臉,你以為……”
“夠了!”魏曉晨攥緊拳,低喝道。
柳鑠笑了一聲,語氣輕鬆:“你以為他會對你日久生情,你在他眼中,從始至終是替代品,從未變過。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我的意思,你再這樣糾纏下去,不過是個小三,生下孩子也上不了檯面,像他那樣的男人,一輩子都不會娶你這種女人。你想清楚了,就去找他談分手費,做個明白人,拿著錢該滾蛋就滾蛋,以後別在我跟前晃盪,看見你我就覺得——噁心。”
“噁心”兩個字從她牙縫裡擠出來,宛如細針紮在魏曉晨胸口。
魏曉晨隱忍著情緒離開,柳鑠往裡面走時,不小心與沈濤撞了個滿懷。
柳鑠看了他一眼,叫住他:“你等等。”
深套轉回身看她,摸摸鼻子,吊兒郎當的語氣:“柳小姐,有何貴幹?”
柳鑠衝他微笑,舉著自己手機,在他跟前晃了晃,說:“沈先生,你那招‘神不知鬼不覺’很不錯,改日教我?”
沈濤笑得尷尬。
在宴席開始之前,他們有個自助酒會,宴廳內商界名流們都會相互走動敬酒。沈濤故意撞了柳鑠,撞了一下她,紅酒潑在了女孩包上。
他在精神病世界有個人格又偷東西癖好,不僅有特殊的開鎖技巧,還有特殊的順東西技巧,輕而易舉順走了柳鑠的手機。
柳鑠忙著清理身上汙漬,沒來得及檢視手包裡的手機是否還在,等她從洗手間出來,發現手機不見了,回頭去找,卻在衛生間門口找到了。
沈濤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沒想到被她發現了?
要知道他在精神病那個世界,可是擁有神偷技能的。
沈濤摸摸鼻子,嬉皮笑臉道:“柳小姐,您在說什麼,我不太明白呢?”
“還裝嗎?剛才那個影片,也是你發的,對嗎?”柳鑠收起手機,笑得很有深意:“下次有時間,我們慢慢聊,”
他們的挑撥計劃可以說進行的很成功,加上柳鑠突然發微博透露,自己可能要被某某求婚了,刷到這條微博的魏曉晨徹底按奈不住,跑去找陸華笙對峙。
陸華笙約了她在華中國際酒店見面,她拿著卡到了原定的房間,剛一進門,便有人從後面拿繩子套住了她的脖子。
魏曉晨死命掙扎,恰好這時候有服務敲門,行兇者翻窗逃走,從四樓跳了下去。
魏曉晨開啟門,用手揉著自己的脖子暈倒在了工作人員面前。被嚇暈的。
在醫院醒來之後,她仔細想剛才在酒店發生的事,只有陸華笙知道他們的約會地點,想殺她的,當然是……魏曉晨立刻打電話報警,抓著警察的衣袖說:“你們信我,他真的想殺我!”她仰著腦袋讓警察看她脖子上的勒痕說:“你們看,這就是證據!他真的想要我的命!”
警察覺得魏曉晨有病,也認為這勒痕是她自己弄出來的,便離開了。
魏曉晨在醫院住到半夜,忽然看見窗戶外面站了一個人,她嚇得尖叫,等護士來了之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