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飢餓的傑克
25年6月9日發於
字數:12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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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因為劇情連貫考慮,不得不三、四兩集連發。也許這樣看起來更爽也不
一定。
祝各位閱文愉快!也多多在評論去與兄弟交流交流!
另,再次宣告:這第三部是填坑之作,請喜歡的朋友保持耐心與信心,一定
將這部自己最得意的作品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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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接下來,因為母親已經被剝奪了「發言權」,便主要是我和金老師談。
不過談了半天,無論我怎么好說歹說,金老師就是不鬆口,死活要以小表弟
作威脅,不同意母親回北方老家。
「你也甭廢話了,阿豪,該說的我都說了,一句話撂在這兒了,你們要走,
就等著瞧吧!」
我和小表弟聽了,面面相覷,我媽跪在地上,也一臉的無可奈何。
金老師見我們都沉默不語了,便得意洋洋地站起身,大聲說道:「既然沒啥
好聊的了……老師我要去給你們家長好好上一課,嘿嘿……你們兄弟倆想留
這也行,想回家就自便,不送了!」
說完,他便一把揪住我媽的頭髮,生生將我媽拖進了臥室裡。母親痛得嗚嗚
直叫,兩隻包裹在棕色皮靴裡的小美腳一陣亂蹬。
「嗯……嗯嗯……」
臥室門關上後,沒過多久,裡面便開始傳來母親熟悉的苦悶的呻吟聲。
金老師撩起我媽連衣裙的裙襬,扯下她大紅色的丁字褲,並命令我媽向兩邊
大大分開雙腿,讓他能清楚看到整個陰部。我媽被迫一一照做之後,金老師便用
手指按在我媽的兩片肥厚陰唇上,使勁的往外側掰,幾乎都要將我媽肉穴口的褶
皺給扯平了。接著,金老師又大嘴貼上去,像小狗吃粥一樣,「吧唧吧唧」地啃
食著我媽的肉穴。
母親屈辱地張著雙腿,擺出一字馬,任由男人舌尖挑弄她敏感的陰蒂,大口
吮吸她嘩嘩的淫水,時不時的,男人硬立的鬍渣還會刺在她嬌嫩的陰唇上。
在金老師的猥褻下,我媽只覺自己下身私處又癢又麻,偶爾還有些疼痛,同
時,上身也變得軟弱無力。我媽不經用的腦袋瓜更是迅速被性慾完全佔領,整個
人天旋地轉。
舔完陰戶後,金老師嫌麻煩,命令我媽直接脫光衣服,裸體上床等他。我媽
不敢不從,隨即自己動手脫去了裙子、內衣,乖乖地爬上了金老師的大床。
「老騷貨,你要是真走了,咱上哪兒去找這么大的奶子?!」
金老師個子矮,頭也小,正好可以埋在我媽兩坨乳峰之間,他一邊玩弄我媽
的酥胸,一邊還用言語羞辱她。
「我求求你了,金老師,您就放過我們母子倆一馬吧……」
我媽嘴上苦苦哀求著,手裡還不忘抓著他的陽具溫柔套弄。
金老師根本不搭理媽媽,玩弄了一會兒乳房後,他便翻過身躺在床上,對我
媽說道:「坐上來,自己動。」
我媽沒有遲疑,很配合地就騎到金老師身上,然後媽媽用手扶著他的雞巴,
對準自己的陰道口後,便撲哧一聲,整個人坐了下去。瞬間,男人的陽具就把我
媽的陰道塞得滿滿當當,一股強烈的性快感油然而生,我媽也忍不住浪叫起來。
這時候,我媽突然回想到:上午給那些貨車司機吹喇叭時,免不了被他們上
下其手,一頓揩油。尤其是自己飽滿的乳頭和下身敏感處,更是被那幫粗人戲弄
了整整一上午。可直到剛才,男人們雖然各個都爽歪歪了,但這一天下來,包括
兒子在內,還不曾有一根陽具進入過自己的體內……
想到這裡,我媽不禁紅了臉,有些無地自容。
金老師也發現,我媽今晚格外主動,陰道內部也格外緊窄,於是就變本加厲
地調戲她:「呵呵,臭婊子,嘴上說要走,下面卻這么想……哈哈,夾死我了!」
母親只覺得渾身一陣臊熱,在被男人精神和肉體同時凌辱的情況想,她反而
愈加興奮,難以自持的性慾不斷攀升。漸漸地,母親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已
不是次和這個男人交媾,於是她便更加放開,主動配合起金老師來。
本來媽媽坐在男人肚皮上,只負責上下跳動,現在隨著抽插力度不斷增強,
媽媽逐漸改變體位,變成雙腳踩著床墊,整個人蹲坑似的「蹲」在男人豎立著的
陽具上。
這樣一來,媽媽在保持上下跳動的同時,還能次次翹起屁股,再使大力懸空
往下坐,「劈劈啪啪」聲既響亮又清脆。這種倆人私處並不完全銜接的姿勢,使
我媽的陰戶張起嘴一直吞沒到男人陽具根部,而在陰道最裡面的龜頭,更是次次
都直接插到我媽的子宮口。
玩了一會人女上男下後,金老師又把我媽抱起來,並令她用手臂勾著自己的
脖子,然後高高舉起我媽一條美腿,龜頭對準肉屄口,竟然站著就肏了進去。我
媽不常與男人玩這樣的姿勢,此時正值性慾高峰,又被金老師如此插穴,我媽不
禁更加難以自持,她一邊整個人被頂的往上一聳一聳的,一邊嘴裡還「喔喔」直
叫喚。
母親在房間裡被金老師狂操猛幹,變著花樣地玩弄;我和小表弟在外面卻愛
莫能助,只能乾坐著,大眼瞪小眼。
……
「豪哥,要不我們還是回家吧?」
小表弟一臉無辜地問我。
聽他這么一說,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本來我和母親這次來金老師家,完全
就因為小表弟。沒有他,我媽也不會被威脅,現在又節外生枝,不僅談判沒成功,
我媽還被金老師拖進房間操逼去了。簡直豈有此理!
「不行,問題什么都沒解決,這樣回去算什么!」
我提高了嗓門,大聲對小表弟說道。
「可我在這也沒什么用啊……」
「沒用?那你就坐這好好想想,你他媽為什么沒用!!」
「你罵我吧,可我真得回家了,還有好多數學作業要寫。」
「喲,你還知道寫數學作業?什么時候學習這么認真了?」
小表弟聳搭著腦袋,不敢接我的話,見他一言不發,我更加氣憤了,幾乎指
著小表
弟鼻子罵道:「平時放學回家,你啥時候寫過作業!哪次不是書包往地上
一撂,就跑去摸你姨媽的奶子,要她抱著你餵奶;你姨媽在廚房燒飯,你還
去搗蛋,非要她脫光了衣服在那洗菜淘米;吃過晚飯,也沒見你寫作業,猴急猴
燎地就拉你姨媽上床打炮……現在倒好,你突然變三好學生了,要回家寫作業了?!!」
小表弟被我訓斥一番後,屁都不敢放一個,更不敢再提回家的事了,一個人
默默開啟金老師家的電視機,看起了動畫節目。
半晌,撒完了一肚子的氣,我也逐漸冷靜下來:這樣下去可不行,光對自家
人發火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出啥好法子,我焦急地在客廳裡
來回踱步,順便東瞧瞧、西瞅瞅,大致參觀了一下金老師這個小家。
突然,桌子上一本教科書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準確說,是那本教科書上的一
排小字吸引了我:。
「媽的,這下有招了!」
救母計劃已然浮出水面。接下來,我讓小表弟去找了些紙筆,然後我又花了
半個多小時,洋洋灑灑寫了大半頁A4紙。停筆完工後,我又從頭到尾把自己的大
作過了幾遍,覺得一切穩妥,甚是滿意,便拿起手機一下子衝進了金老師和我媽
所在的房間裡。
此時,我媽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她雙腿大大敞開,陰部早已被蹂躪得一
塌糊塗;金老師屁股坐在我媽的臉上,雞巴塞在我媽的嘴裡,仍在瘋狂抽送著…
…
「咔、咔、咔」,我拿出手機,開啟照相功能,對準赤身裸體的金老師和我
媽倆人,從三個不同角度,連續拍了三張。
「你他媽在幹什么?誰讓你拍的!」
金老師終於從性慾狂歡中甦醒過來,回到了現實生活中。
呵呵,我並不正面迴應他,只是走到床頭處,一邊晃了晃自己的手機,一邊
將剛剛寫好的那張A4紙遞給了他。
「這樣的信,只要識字隨時能寫好幾份,再配上這些照片……姓金的,咱走
著瞧吧!」
我冷冷地說道。
金老師讀罷我的「大作」,滿臉盡是慌張驚懼,他一個字不敢多說,隨即將
雞巴從我媽嘴裡抽出,也不顧她,自己下床找衣服穿起來。同時,我也讓媽媽去
把衣服穿好,準備回家!
我媽頭一回見這副陣仗,竟還有些難以置信。
……
回家的路上,母親自然一肚子的疑問,小表弟也很好奇我寫了什么,可無論
他們怎么問我,怎么套我的話,我都付之一笑,堅決閉口不談。
(此處留給諸位,文中「兒子」到底使了什么方法救母,請諸位將自己的猜
測寫在評論處,我想應該很明顯了吧……)
三天後,盼望已久的日子終於到來了。
我和媽媽在這個南方小城生活了整整一年零三個月,期間掙了點小錢,也經
歷了諸多噩夢,尤其是我可憐的媽媽。很明顯,南方賺錢機會,生活水平也
稍高,但我和媽媽畢竟是來自異鄉的外地人,一對孤兒寡母,又沒背景和關係,
即使有所謂的親戚在這,也毫無情面可講,母子倆仍然受盡了欺侮。對於社會的
不公,人性的黑暗,我再次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臨出發前,沒一個人來火車站送我們。小表弟在學校上課,表舅已經幾天不
見人影;老趙忙活著他的包子鋪,金老師去外地調研了;至於那些便利店常客、
貨車司機們,更是僅僅與我母親有一「炮」之緣而已,談不上什么交情。
歸家之路漫漫。那一年,我剛二十出頭,母親虛歲四十五。
……
我和媽媽提著大包小包,刷完票進了火車站,還未到月臺,就看見黑壓壓的
一片人群。不知趕巧遇上了啥日子,同乘這趟火車的人尤其多!擠擠攘攘了許久,
我們母子倆好不容易才上了車廂。由於乘客們此時還未找到各自的位置,因此車
廂里人頭竄動,擁擠不堪,一片混亂景象。
從表舅家這個南方小城,坐火車回咱北方老家,整個行程大約兩天,超過40
多個小時。
如此長時間的旅途,為了方便出行,我媽本想著隨便揀幾件寬鬆衣服,輕裝
上陣。但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母親不得已還是穿上了漂亮性感的洋裝套裙,絲襪
和高跟鞋也一應俱全。
找到自己位置後,放好行李包裹,母親便去洗手間小解了,我則坐在臥鋪上
無所事事。
過了一會兒,車廂裡進來三個彪形大漢,個個長得膀大腰圓,滿臉橫肉,模
樣著實令人畏懼。三個大漢徑直走到我身旁,二話不說,各自看了下車票,確定
沒找錯地方後,便將手裡的大行李箱一提,輕輕鬆鬆、毫不費勁地就扔到了我們
上鋪,以及對面兩個臥鋪的床上。
包廂裡一共兩個上下鋪,四張床,而我和母親只佔一張。
我撇著眼角,偷偷觀察了一下。這三個男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一起的、
互相認識,因為不僅穿著打扮有點相似,他們三還統一操著一口「山東」腔。
……
「小夥子,這趟去哪兒呢?」
放置好東西后,其中一個大漢竟主動和我搭起了話。
「那,那什么,我這趟不去哪兒,就……回家。」
我哆哆嗦嗦地回答他。
「家住哪兒啊?遠不」
「額,挺遠的,要坐40多個小時呢。」
「40多個小時?那是挺遠,呵呵,我們哥幾個都是山東人,來南方辦點事,
現在也要回去了。」
「小夥子今年多大了啊?」
……
我和那人有一茬沒一茬地聊著,互相詢問了些情況,沒過多久,媽媽上完洗
手間回來了。
山東大漢們見到我媽,個個眼睛都瞪直了。從我媽扭著渾圓的大屁股翩翩走
來,到她翹起包裹在肉色絲襪裡的美腿於臥鋪邊坐下,幾個男人的眼神就一直沒
離開過我媽,尤其是她胸前那一對高聳的大奶子,其中一個男人看了,甚至還不
禁嚥了口口水。
我媽反應向來有些慢,坐下後,一邊和我說著晚飯想吃麵條,一邊自顧自地
整理著裙襬。
半晌,我媽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勁,便抬頭一瞧,這才發現自己周圍或坐或站
著三個彪形大漢,正個個面露淫光,死死盯著
她的身子看。不知是害羞還是害臊,
母親「唰」得一下小臉就通紅了,雙腿也不自覺地夾緊起來。
我注意到母親表情的變化,又看見那幾個山東大漢的痴態,偏偏此時車廂裡
又突然安靜下來,氣氛實在有點尷尬……於是為了打破僵局,我便主動說道:
「媽,這幾位叔叔都是山東人,跟咱睡一個包廂。」
幾個山東人一聽我叫「媽」,紛紛發出嘖嘖的咂嘴聲,他們故作驚訝地看著
母親,一會兒誇她天生麗質,一會兒誇她很會保養:「大姐,瞧不出您孩子都這
么大了,真是難得啊!」
「哪裡,哪裡,過獎了……」
母親不好意思地笑著,但她嘴上與人答話,雙眼卻不敢正視對方。
後來,簡單寒暄了一番後,三個山東人也沒與母親多聊。傍晚快到飯點的時
候,正巧火車入一小站,大約要停十幾分鍾,於是三人便下去抽菸,還問我要不
要同去,可還未等我說「好」,母親就搶先發話,委婉地拒絕了他們。
約莫過了二十多分鐘,火車頭髮出一陣長鳴,車身漸漸啟動了,但直到此時,
那些山東人還未回來。
母親猜想他們去前面吃飯去了,便叫我也去前面看看,順便買點吃的回來。
但我幾乎將所有車廂都溜達了一遍,仍不見那幾人的蹤影。
飯後,也許前幾天忙著搬遷,實在太疲倦,我和媽媽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
都沉沉地睡著了。
……
半夜的時候,我被尿意憋醒,下意識往身邊一摸,卻駭然地發現我媽不見了!
這深更半夜的,又是在一輛高速行駛的火車上,我媽能去哪兒?!
我想想都後怕,趕緊穿好衣服褲子,準備找媽媽去。突然,我又同時發現,
自己對面和上面的臥鋪也空無一人,那幾個山東人也不見了!再往床下瞧一眼,
我們母子倆的行李也不知所蹤。
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我焦急萬分地在車廂裡走著,不敢弄出太大聲響,更沒可能叫喚媽媽的名字。
因為此時乘客們都在酣睡,整個車廂裡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幾乎所有燈光都關了,
黑壓壓的,令我心情更加沉重。
我一個人,走著走著,幾乎快到火車頭時,卻突然瞧見前面有光亮。
走近一看,原來是乘警室。
不行就報個案吧,我在心裡默默想著。
正當抬起手,準備敲門,我卻不禁愕然停住了——隔著乘警室大門上的玻璃
窗,我清楚地看見,母親此時就在裡面,她聳搭著腦袋,站在那,雙眼通紅,明
顯一副剛哭過的模樣,再仔細一瞧,母親手上竟還被戴上了手銬!
旁邊,不出意料的,那三個山東人也在。乘警室裡自然還有一個穿制服的,
應該就是這趟列車的值班乘警。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值班乘警也是山東人,並且與那三個大漢同鄉同村,
幾個人是打小一起玩到大的老哥們了。步入社會後,雖然哥們幾個聚少離多,但
交情卻一直都在。)
「嘿,沒想到你嘴還挺硬,聽說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
「聽說過……可,乘警同志,可我真的沒有幹那事兒啊!」
「你現在老實點,自己把犯罪事實給交待了,我回頭給上面寫報告時,說不
準會筆下留情。」
「乘警同志,該說的我全都給您說了,是他們冤枉我!」
隔著玻璃窗,只看見母親和乘警倆人的對話,那幾個山東人站在一邊,默不
作聲,但時不時卻面露喜色。
我在外面聽得一頭霧水,不過大致可以猜出,三個山東人似乎在舉報我媽犯
了什么事,還把她揪到了乘警處,報了案。可憐我媽媽,總是那么頭腦簡單,還
在那竭力為自己辯護,絲毫沒察覺到這名審問她的乘警,卻是與那些山東人一夥
的……
「好,既然你這么堅持,那我再審你一遍。」
「您問吧,我一定老老實實回答,請問吧!」
我媽迫切想表明自己清白,急的整個人都快站不穩了。
那乘警畢竟經驗豐富,他瞧我媽這副慌手慌腳的模樣,便知審訊已十拿九穩。
他不急不慢地。先喝了口桌上的熱茶,才一句句問我母親:「姓名?」
「馮慧芳。」
「年齡?」
「四十五。」
「性別?」
「女。」
「職業?」
「暫時還沒工作。」
「去哪兒?」
「回老家。」
「老家在哪兒?」
「北邊。」
「那男孩兒與你什么關係?」
「母子關係。」
「唸書還是工作?」
「工作。」
「什么工作?」
「額,具體我也不大清楚。」
「丈夫呢?」
「已經離婚。」
「好,你再看那邊,是不是你的行李箱?」
「是的。」
乘警問到這,我才發現我和媽媽的行李也被他們搬過來了,怪不得臥鋪下面
空空如也。
「行,那你好好瞅一瞅,這些東西都是從你行李箱裡搜出來的!」
說罷,乘警便從桌底下拿出一個大塑膠口袋,嘩啦啦往桌上一倒,呈現在眾
人眼前的,竟然全是一些暴露無比的情趣內衣,和各式各樣的成人玩具,還有幾
盒開過封的避孕套。
糟糕!這些東西都是我買來性虐、調教母親,或是在床上玩弄她時助興用的;
而那些避孕套,則是母親剛開始與小表弟搞上時,怕小表弟少年得病,強迫小表
弟與她做愛時戴套。
我媽看著桌上這些下流玩意兒,生生就擺在自己眼前,百口莫辯……母親霎
時就身子一軟,整個人跪倒在地上。
可那位乘警卻不打算就此為止,繼續質問我媽:「你一個離了婚的單身女人,
歲數也不小了,還帶著孩子,怎么行李箱裡盡是這些東西?數量還不少!難不成
是用來和你兒子耍的?!」
雖然乘警是在開黃腔,但跪在地上的母親,聽他這么一說,不免悲從心中起,
想到自己身為人母,平日裡卻常常與兒子、侄子亂倫,幹了無數有違婦道、人倫
不允的苟且之事,現在正發生的這一切,也許就是自己的報應吧!
乘警見我媽已完全答不上話,便站起身,高聲宣佈道
:「現在,馮慧芳女士,
本人作為此趟列車的值勤乘警,我要以從事賣淫活動罪,拘留你!」
這還沒完,緊接著那乘警又對三名山東人說:「你們三人舉報有功,是良好
市民,我代表警方謝謝你們!但現在審訊工作仍未完成,能否請你們三人留下,
繼續協助警方辦案?」
山東大漢們聽了,自然跟著乘警哥們兒繼續演戲,紛紛義正言辭地說道:
「一定留下,全力協助警方!」
(四)
事情至此,我總算大致弄明白了:原來,這幾個山東人是混黑社會的,平日
裡他們敲詐勒索、販賣人口,幾乎無惡不作,但因為頗有些手段,在當地又摸爬
滾打了十幾年,所以每次即使被抓進局子裡,也不久便會「無罪釋放」。至於調
戲良家婦女,對這些人渣來說更是家常便飯。
今天遇到我媽媽這樣的美婦人,他們自然淫性大發,光看著我媽在自己面前
挺著一對豪乳、大屁股扭來扭去,雞巴就已脹得難受,何況還有幾十小時枯燥的
火車要坐……三人當下就生了邪念,準備密謀一番,找機會幹我媽一炮。
並且,更巧的是,下午火車停小站時,他們幾人去月臺抽菸,正商量著如何
把我媽推到,卻遇見了當年一起混的某個哥們,幾句一打聽,發現這哥們就在咱
火車上做乘警!能跟這幫人渣做哥們,諸位看官們不妨想想,那乘警能是什么好
鳥?
既然大家都知根知底,幾個山東人便直言不諱,把計劃玩弄我媽的事兒與那
乘警說了。
聽他們描述完我媽的相貌與身材,乘警一拍腦袋,嘴裡嘖嘖地說,自己最近
工作太忙,已經半個多月沒玩到女人了,今天老天開眼,讓他逮著這么一位大胸
美嬌娘,必須不能放過!
後來夜幕降臨,趁大家都在熟睡,三個山東人便禮貌地請我媽去車頭一趟
(因此當時我沒被吵醒),幫他們一個小忙,並把我們的行李也一併拖走了。
我媽這個胸大無腦的蠢女人,竟然毫無防備之心,就這樣稀裡糊塗地跟著他
們走了。
到了乘警室,男人們把大門一關,也不顧母親強烈反對,就開始將我們的行
李箱逐個開啟,大肆亂搜亂翻起來。那乘警本來計劃著從行李裡隨便揪出些啥,
然後強行定義為違禁品,治我媽的罪,好以此來威脅她。
也許那乘警與幾個山東人今天撞了大運,有如天助,他們萬萬沒料到,竟能
從我媽的行李箱內翻出那么多色情玩意兒。
山東人畢竟是道上混的,十分有江湖經驗。他們見到那些東西后,隨即兇相
畢露,指著我媽對乘警說,他們要做證人,檢舉揭發我母親在火車上從事賣淫嫖
娼活動……
……
「審訊」正在進行中。
乘警手裡拿著幾份檔案,一邊假裝閱覽,一邊對我媽說:「根據檔案上的精
神,黃賭毒不分家,因此我懷疑你不僅賣淫,還販毒。」
母親聽完,瞪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對此簡直難以置信!
「把衣服了,我們要搜身!」
乘警接著說道。
我媽扭扭捏捏著,不願搭理那乘警,說即便要搜身,也不需要她脫衣服吧,
她今天穿著裙子,身上又沒口袋,完全沒地方私藏毒品。
乘警聽了,勃然大怒,說我媽媽現在就是一嫌疑犯,沒資格與他討價還價。
我媽媽初中畢業,沒受過什么教育,可謂是個徹頭徹尾的法盲。她一聽到
「嫌疑犯」三字,便頓時軟了下來,猶豫了一會兒,我媽說自己願意脫衣服,但
必須讓三個山東人出去外面。
乘警與那三人是一夥的,怎能讓自己哥們兒錯過好戲?他拒絕我媽媽的理由
也很充分:審訊室就是乘警室,地方就這么大,三個山東人作為人證,必須在場,
無法迴避!
我媽無可奈何,終於還是脫掉了洋裝套裙,只穿著內衣絲襪站在那。
山東大漢們始見我媽性感的胴體,其中一個膽大的,便走上前去,將手放在
我媽包裹在肉色連褲襪裡的大屁股上,肆意地又捏又摸起來。母親感覺到他的鹹
豬手,正想抽身避讓,卻隨即被乘警制止了:「站著別動!他是證人,有權利搜
你的身。」
我媽強忍著屈辱,站在那給山東人摸屁股,摸了好幾分鐘後,那人覺得還不
過癮,便突然一下將我媽的連褲襪扒拉了下來,褲襪一直被褪到我媽腳踝處。
接著,乘警又調戲般地問我媽媽,為什么她胸部那兩塊肉鼓起那么高,是不
是在胸罩裡藏毒品了?
屋裡的山東人聽到這話,各個都樂出了聲;我在門外聽了,也不禁暗暗發笑。
我媽被他問得無地自容,又不好直接說自己是因為乳房太大,奶罩永遠都被
撐起高高的……母親一臉嬌羞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身上什么都沒藏。
「馮慧芳女士,你目前表現還算不錯,一定有保持這個態度,好好配合我們
審訊,不然罪加一等啊。」
乘警一邊給我媽解開手銬,一邊假裝唱起了白臉。母親頭腦果然簡單,竟然
隨即就吃了他這一套。
接下來,乘警要求我媽媽彎下腰,雙臂伸直,儘量用手指尖碰地。我媽聽完
指示,也不多想,立刻一一照做,不再像剛才那樣扭捏。乘警見她牴觸情緒少了
許多,便暗暗和幾個山東人使了使眼色。
媽媽吃力地彎著腰,碩大的雙乳重重垂下來,遮住她的下巴,與此同時,媽
媽肥大的臀部也跟著向上高高撅起,粉紅色的丁字褲緊緊夾在兩腿之間,將我媽
恥溝處隆起的一塊完全勾勒了出來。
乘警走到我母親身後,用雙手沿著我媽的兩肋,慢慢摸索,一直摸到她肉感
十足的腰間。我媽覺得心裡癢癢的,便小聲催促他能不能快點。乘警發現我媽原
來怕癢,便更加放慢了速度,還故意用手多次撓弄她的小腹,我媽實在忍受不了
這般捉弄,整個大屁股都顫抖著甩動起來。
「搜」完腰部一帶,乘警又讓母親直起身子,將雙手高舉過頭頂。我媽胳膊
剛一抬高,乘警就迅速將手伸進我媽的奶罩裡,眾目睽睽之下,他竟大肆搓揉起
我媽的乳房來!
在場幾個山東人、以及門外的我,都有些吃驚,因為沒想到這乘警會如此直
接。
我媽被人摸
奶,自然一臉的不情願,但意外的是,這次她絲毫沒有反抗。因
為母親心裡明白,這個乘警以及那些山東人,之所以汙衊她賣淫犯罪,無非就是
想以此要挾她,自己和兒子都很窮,沒錢可訛,不如就讓他們劫個色吧。
多年來的慘痛教訓,也讓我媽媽「學到」了不少。
隨後,乘警再次得寸進尺,他解開我媽的胸罩帶,將她整隻乳罩一把扯下,
丟在了辦公桌上。至此,我媽胸前那兩口巨大的哺育器,終於徹底暴露在眾人眼
前……
「好,下面由證人們搜查舉證。」
乘警玩夠了我媽的奶子,便指示三個山東人也去搜一搜。
大戲終於登場!
接下來的一刻鐘裡,我躲在門外一邊偷偷打飛機,一邊觀看著山東大漢們輪
番撲向我媽,一個接一個地把玩著母親左右兩隻碩乳。整個過程中,我媽一直羞
澀地將小臉側向一旁,默默忍受著自己的乳房被男人們搓扁捏圓,像兩坨麵粉團
似的被揉弄成各種形狀。
胸部上同時有六隻大手在摸弄,一時間,我媽的兩隻大奶子根本閒不下來。
男人們握住我媽乳房的底部,將大塊的乳肉在空中甩來甩去,還用手指夾住媽媽
的奶頭,又揪又扯,像拉皮筋一般往外不斷拉長。
在如此瘋狂、粗魯地玩弄之下,我媽乳房的顏色開始白裡泛青,乳頭也漸漸
變硬變紫。
半晌,母親不禁傻傻地問了一句,難道這樣也算「搜查舉證」嗎?
乘警聽了,哈哈大笑起來,告訴母親等下他們還有更深入的「搜查」。
果然,待幾個山東人都過完癮後,乘警便將手伸向了母親私處。直到此時,
母親方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連忙扭著腰肢,掙脫開眾人的鹹豬手,並高聲叫
喊著「不要,不要!」
「怎么,臭婊子,你想妨礙我執行公務?」
乘警開始辱罵我媽媽。
母親現在才想起反抗,似乎已經於事無補。她帶著哭腔懇求乘警,能不能放
她一馬,自己真的沒藏什么毒品,也沒在火車上賣淫,是那些山東人想玩弄她的
身子,故意陷害她的!
「這婊子竟敢汙衊哥幾個,乘警同志,我要告她誹謗!」
其中一個山東人無恥地說道。
「喲,你還敢反咬證人一口?」
乘警說罷便拿出手銬,再次把母親雙手拷了起來。
緊接著,他便一手拍打媽媽的屁股,一手捏在媽媽的大腿肉上,開始仔細
「搜查」起來。母親繃緊著身體,低聲抽泣著,一旁的山東大漢們見閒著也是閒
著,便再次圍過來玩弄我媽的雙乳。
很快,乘警就攻破了母親身上最後一塊屏障——將她的丁字內褲往下一拉,
與連褲襪一起褪到了腳踝處。山東人見我媽全身都被扒光了,紛紛吹起了口哨。
接著乘警將母親的雙腿向兩邊分開,伸手去摸她毛茸茸的下陰,我媽出於本
能,連忙夾緊大腿不讓乘警再往下摸。見我媽如此不配合,乘警高高甩起手,
「啪」得一聲狠抽在母親大屁股上:「你再這樣亂動,我可要上刑了!」
我媽聽到這話,腦海中不禁浮現起當年在老家時,自己被一群城管性虐折磨
的情景,那些個不堪回首的日日夜夜,至今仍令她心有餘悸。
乘警再次把手伸進母親褲襠處,捋著濃密的陰毛,在恥溝附近胡亂攪了一通。
母親被他嚇到後,變得更乖了,順從地站在原地,任由男人猥褻下體。接著乘警
將兩根大拇指按在母親肥厚的陰唇上,一左一右,用力向兩邊掰開。
我媽很清楚他接下來要做什么,身體想避讓,卻又絲毫不敢動彈,只好皺起
眉頭忍受著。
撲哧一聲,乘警兩根手指同時插進了我媽的肉穴,並且越插越深,開始轉著
圈地摳挖起媽媽的陰道壁。我媽嗚嗚咽咽地低吟著,臀部不由自主地縮緊,旁邊
山東人見了,格外興奮,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
被乘警指奸了近十分鐘後,母親實在忍無可忍,屁股往後一抽,肉穴口「吐」
出了乘警兩根溼漉漉的手指。
媽媽嬌聲呵斥道:「好啦好啦,求求你們了!不要再弄了……」
「少廢話,下面還沒搜查完,快點把腿張開!你是不是把毒品藏屁眼裡了?」
乘警說完又想用手指去捅媽媽的屁眼,不過再次被阻止。
「這算哪門子的搜查?乘警同志,我衣服都脫光了,既讓您看又讓您摸,今
晚我兒子還在火車上,求求您就放過我吧。」
(如此精彩肉戲,我怎能錯過?老媽你也太天真了……)
沒想到這乘警是個滑頭,他見母親有意「求和」,不僅沒嚴詞拒絕,反而語
氣一軟,假裝十分為難地說道:「大姐,這你可不能怨我,畢竟不是我主動去逮
捕的你,是這三位市民把你抓到乘警室,舉報的!」
幾個山東人聞言,立刻暫時停手搓揉媽媽的大奶子,紛紛義正言辭地叫著:
「對!對!我們要舉報這娘們兒,咱們手上有證據,不能輕饒了她!」
母親一時無言以對,沉默了。
見我媽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乘警暗笑她已經上鉤,便隨即指了條「明路」
給她:既然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就去說服那幾個山東人撤銷舉報,這是唯一的
辦法。
媽媽畢竟是過來人,聽乘警這么一說,她自然明白「說服」二字的潛在含義。
於是我媽考慮了一會兒,又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間,不知不覺中,已經凌晨四點
多了。我媽想著一定得在天亮前回去,否則很可能把自己兒子也牽扯進來。
沒時間猶豫了……
幾秒鐘後,母親認命般地嘆了口氣,接著緩緩轉過身,對三個山東大漢說,
如果願意撤銷舉報、饒她一馬,她就用肉體作為回報,滿足他們任何需求。
說完,母親還刻意晃了晃沉甸甸的大乳房,扭了扭肥臀,一臉難為情地向眾
人賣騷。
山東大漢們早已想肏我媽想的褲襠都要爆裂了,現在她終於繳械投降!不過,
這三位老兄畢竟是黑道上混的,深刻明白「既是嘴邊肉,便不急著吃」的道理,
於是他們又提出兩個額外要求:其一,我媽不僅今晚要好好伺候他們,讓他們玩
個痛快,這兩天在火車上,她也必須隨叫隨到,滿足眾人的性需求。
母親聽罷,起初有些面露難色,後來算了算車程,今晚一過便還剩
一天半了,
於是便咬咬牙答應了下來。
其二,為了防止我媽設套,她必須讓乘警也參與進來,一起肏她的屄,以射
精為準。
事已至此,母親難道還看不出這乘警的色心?——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
我在門外偷窺媽媽與這幾個男人,乾巴巴站了好幾小時,突然想起自己一直
憋著尿呢!反應過來後,連忙火急火燎地奔向廁所。
小解完,我回到乘警室門前,繼續欣賞好戲。
「媽了個逼的,這幾位動作可真快!」——這是我看到屋內景象後眼的
反應。
此時,我媽雙腿被一個山東大漢抬著,可以清楚地看見,她的下體正跟男人
的陽具緊密交合在一起,做著活塞運動;我媽的上身則斜靠在她背後另一個山東
大漢身上,一對肥碩的乳房被男人捏在手裡肆意搓揉;我暫時看不到媽媽的正面,
因為此刻乘警的大屁股正坐在她臉上,估計正在用雞巴抽插我媽媽的秀嘴。
母親身上的幾處敏感部位,全部被男人的大手或是陽具霸佔,再加上母親這
段時間過得著實太平,已經有些日子沒和男人們玩多P群交了,現在突然一下,
要同時面對四支來勢洶洶的大肉棒……果然,劇烈的羞恥感是最好的催情藥,在
數根陽具的多管攻勢下,母親很快便控制不住地春潮氾濫起來。
媽媽背後的那名大漢,玩夠了她的一對巨乳,又跑到前面去折騰我媽的小美
腳。他把我媽的秀足捧在手裡,一邊變態地用鼻子嗅她的玉指,一邊口中罵罵咧
咧的,要媽媽等下趕緊把絲襪穿上。
背後沒了支撐,我媽的上半身立刻失去平衡,正往後仰時,卻被另一名大漢
逮著機會,他大手一把拎住我媽的雙臂,往反方向用力一拉……我媽嘴巴里和陰
道里兩根陽具,正好藉著反作用力,猛地一下插到了媽媽上下兩張小嘴的最深處。
山東大漢們輪流上陣,走馬換燈般地將陽具插入我媽陰道里、口腔中,輪番
轟炸、橫衝直撞;媽媽被他們肏的渾身綿軟無力,嘴裡發出「嗚嗚嗚」的呻吟聲,
也漸漸模糊起來。
我媽性器與男人交合處水聲嘩嘩,可見她陰道分泌的淫汁量越來越大,肉棒
的抽出插進也越來越順暢。
肏到後面,三個山東大漢已不需要我媽吹喇叭,用香舌為他們溼潤龜頭,而
是讓母親雙腿保持叉開的姿勢,暴露出她溼漉漉的鮑魚肉,直接便提槍上陣,一
炮頂到我媽的子宮口。
乘警非常喜歡讓我媽口交,吞吐他的肉棍、吸舔他的卵袋,時不時地我媽還
得舔舐他臭烘烘的屁眼……
凌晨時分,幾個男人均已在我媽媽體內洩了不下三次精。我媽奄奄一息地躺
在地上,屄口大開著,濃密的陰毛上全是白色黏稠物。
不過即便如此,男人們依舊餘興未消,於是乘警提議再玩一輪。
母親一聽這話,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沒想到連續數小時的激烈性交都無法滿
足這幫人渣。她趕忙直起痠痛的身子,晃著佈滿牙印的碩乳,跪在乘警面前,語
氣虛弱地懇求男人們放她回去。
可乘警卻不依不饒,堅持要我媽媽再讓他們爽一輪。
我媽見他態度如此強硬,自知在劫難逃,便提出至多再陪他們玩兩小時,天
亮之後,早餐前必須放她回去見兒子。
乘警點點頭,算勉強答應了。於是我媽再次趟回地上,吃力地張開大腿,挺
起早已腫痛澀脹的陰戶,等待男人們陽具的插入。媽媽臉上寫滿了無可奈何,因
為她深深明白,馬上迎接她的又是一輪殘暴酷烈的精液洗禮。
第二輪性交,男人們對怎么肏弄我媽、讓她擺什么姿勢最爽,已經完全得心
應手:一邊控制著節奏,用陽具時快時慢地抽插她,同時舔吸她的耳垂和脖頸處,
當然媽媽的兩隻大乳房也不能放過;一邊不斷讓她變換體位,什么傳教式、狗爬
式,什么騎乘位、女上位,通通在我媽豐滿肥熟的身子上嘗試了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