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驕陽看著傭人，問道：“如果是以前怎麼樣？”

傭人搖頭，不肯說。

她想起有一次路驕陽回來，跟沈長河談離婚的時候，兩人吵架時，路驕陽就責怪了沈長河經常不在家。

“這裡，還像個家嗎？你只有你的事業，哪有我這個妻子？”

雖然大家都覺得沈長河是個很能幹的人，但似乎，站在妻子的角度，路驕陽並不怎麼想。

所以現在，當著路驕陽的面，她也不敢說這個，怕惹得路驕陽不高興，回頭又去找沈先生吵架。

到時候可真的是悲劇了。

“你搖頭做什麼，說啊！”路驕陽道：“這樣說話說到一半，很讓人鬱悶的好不好？”

傭人看著這個平易近人的沈太太，道：“以前的事情，太太都不記得了嗎？”

“嗯。”路驕陽道：“你多跟我說一些。放心，我不會生氣。”

她從他們口中，大概知道，自己以前跟他們好像相處得不怎麼好。

傭人道：“以前沈先生工作忙，有時候會很少回來。其實，沈先生也很不容易啊，如果不是他那麼努力，又怎麼會有今天？而且……他很愛你的，你看，我們小鎮都是你倆的名字。就算知道你跟姓江的在一起，他也沒有答應離婚。”

“……”路驕陽看著傭人，在提到江衡之後，她似乎很是後悔。

路驕陽笑了笑，“行了，我又不會罵你，你這麼怕我做什麼？”

傭人看著路驕陽笑了，心裡壓力也小了一些，道：“太太，你不要再跟沈先生吵架了好不好？他很愛很愛你的，真的。每次你跟他吵完架走後，他總是一個人坐很久很久。知道你出車禍的時候，他幾天都沒有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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