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歪嘴巴竟然不見了!
等了片刻,熟悉的“嘰嘰”聲突然從巖壁後方傳了出來。
“嘰!”
“嘰嘰!”
“嘰嘰嘰嘰!”
緊接著,似乎有一群海豚都跟著它叫了起來。
“喲,看來這個島還有個水下通道啊!”孟紹立刻明白過來,穿越前,他就知道,有的地方確實有類似的通道。
有的是天然形成,有的是人工挖掘的,不少都成了遊覽勝地、潛水樂園。
只是,他們現在還划著船,不好去鑽這個水下通道。
孟紹正想著,宋寶忽然說道:“孟哥,我想去看看!多好玩啊~~歪嘴說裡面很安全的,讓我去吧,好不好~~”
蘿莉音撒嬌,殺傷力還挺大的。
孟紹不知道是免疫不完全受了影響,還是真覺得這裡不算危險,竟然同意了宋寶的要求。
“感覺危險就開驅逐型精神波,保命最重要,一定要小心,知道嗎?你要這次出了簍子,那以後就再沒下次了。”孟紹一邊囑咐一邊威脅,宋寶點的頭都快掉了,才得到了批准。
宋寶卸下揹包、脫掉長袖衣褲,露出裡面的運動內衣,然後輕輕一歪,就倒進了水中!
網友們頓時興奮起來,哎喲,這是要做什麼啊?怎麼妹子突然就下水了呢?
水裡的宋寶遊起來特別容易讓人聯想到美人魚,身材修長,姿態搖曳。在她身上感覺不出一絲緊張,彷彿大海才是她最安逸的家鄉……
幾分鐘之後,孟紹腦海裡傳來宋寶的歡叫聲:“孟哥,這個島是個空心的碗,裡面還裝著海水吶~~~”
孟紹一琢磨,大概明白了情況。
“你看下,哪個方向能看到外面的海。”孟紹問道。
等了片刻,宋寶才答道:“孟哥,你朝左手邊劃,劃個一刻鐘左右就能看到入口了!”
原來,這是一個有點像火山口的環形海島。
島中間是一汪碧藍海水,環形海島上有一個缺口,連通著外面的大海。海面下,還有許多水下洞穴,連通內外。其中之一,就成了歪嘴海豚的快速通道。
孟紹一邊劃,一邊觀察這座環形海島。
發現上面沒有什麼特別突出的物產,椰子樹兩三顆,棕櫚樹一兩顆,不知名樹木三三兩兩,倒是沒見到什麼大型動物留下的痕跡。
半個小時後,孟紹來到了藏寶圖上,標記了寶箱符號的地方。
這裡竟然是環形島中間的海水區域!
既然如此,那寶箱就只能是藏在海底了……
宋寶正和歪嘴海豚玩得開心,就聽孟哥給她發了個任務。
“水下?寶箱?”宋寶眨了眨眼,用力親了口歪嘴巴的長吻,一個猛子就紮了下去。
“嘰嘰!”歪嘴巴歡叫一聲,一拍尾巴,也追了下去。
“噗!尼妹啊……”孟紹被濺起的海水澆了個滿頭滿臉,氣鼓鼓地把嘴裡的鹹水給吐了出來。
網友們正樂得哈哈大笑,卻見海面上冒起幾個氣泡,接著,“嘩啦啦”一陣水響,一個金屬箱就被人從水裡拋了上來。
孟紹已經提前得了通知,雙手穩穩地接住了金屬箱。要不是頭髮還溼漉漉地貼著頭皮,他這幾個動作還是有那麼一點帥氣的。
金屬箱上依然是四組密碼,孟紹按照老密碼輸了一遍,果然,密碼鎖應聲而開。
還有網友覺得奇怪,怎麼一個密碼可以開所有的箱子嗎?
實際上,是每個小組的密碼都可以開啟這些箱子,只要你沒記錯就成了。
箱子裡這次就裝了一個東西——一個骷髏頭造型的權杖。
權杖下面自然還有一份寶物使用說明。
“幸運兒,你找到的寶物是海盜令!憑此寶物,你可以向其他選手發起三次洗劫!每次洗劫可以任意帶走他們的一件物品。自帶的私人物品除外,例如衣物、假牙、假髮、私人飾品等等。而且,要帶走的東西必須是你看得見、找得到之物。如有爭議,以節目組判定為準。”
孟紹看了看這酷酷的,有點中二的海盜令,覺得這玩意幸虧沒落在別人手裡,不然自家絕對是要被反覆洗劫幾次……
這個環形海島的陸地物資不算太豐富,但海里的魚類卻種類繁多、數量驚人。也難過歪嘴海豚會把這裡當作自己的老窩。
宋寶在海里玩了一陣後,就發現了好幾條近一米長的尖齒石斑魚。
“孟哥!有大石斑魚!”宋寶嚥了咽口水,立刻呼叫組織。
孟紹把竹筏靠岸後,帶著魚叉也下了海。
兩人折騰了半天,叉到了三條大石斑魚。
做為地主,歪嘴巴獲得了一條大石斑魚,宋寶還特意給它砍成了幾段,方便這傢伙吞嚥。
剩下的兩條魚也被分切成塊,串在樹枝上,統統烤熟。
要說石斑魚,因為它們肉質細嫩,清蒸最能體現口感。
可這次出來沒帶鍋碗瓢盆,一切從簡之下,只得切塊烤制。
好在,這幾條大型石斑魚足夠鮮美。哪怕是烤熟的,在那焦酥的表皮下,依然是白嫩多汁的美味魚肉。
孟紹在烤魚的過程中,又打發宋寶去摘了幾個椰子。
兩人悠哉遊哉地吃吃喝喝,竟然一點都不像是出來找尋寶物的人。
吃飽喝足,又休息了片刻,天色就徹底黑了。
宋寶和孟紹就在火堆旁,鋪上葉子,躺下休息。
次日一早,二人收拾好東西,劃上船,在歪嘴巴的歡送下,離開了環形島。
上午九點,當孟紹距離礁石平臺不到三里遠時,就吩咐小觸鬚開啟了明波射線。
果然,在平臺附近的丘陵中,兩個白色光臺正在草叢中若隱若現。
“嘿,看來加布里爾那倆傢伙,還沒死心啊!”孟紹眼珠一轉,對宋寶說:“你把這箱子丟到海底,和咱們的東西放在一起,捆好。”
宋寶也不多問,接過裝著海盜令的金屬箱就翻身下了水。
因為距離足夠遠,沒有望遠鏡的律師夫婦也看不到宋寶的動作。
當宋寶藏好海盜令後,孟紹才一臉頹喪地划著竹筏靠岸。
上岸後,他一邊拖竹筏,一邊罵罵咧咧:“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