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差點被絆了個趔趄。

楊清笳看著眼前的景象, 心頭不住地冒著涼氣, 眉頭緊緊蹙起。

“沒事吧？”段惟看了看她，關心道。

楊清笳搖了搖頭, 喃喃道：“丐幫失蹤的那些人, 恐怕……”

段惟做錦衣衛這些許年，也從未見過這麼多骸骨，他壓下心中的驚詫，點了點頭。

楊清笳不明白朗朗乾坤之下, 為何有人如此喪心病狂地草菅人命，她齒冷心寒，怒道：“我一定要將這個……該死的混賬繩之以法！”

段惟自認識楊清笳以來，從未見過她口出惡言，這是第一次見她如此動怒。

他長嘆道：“若非這次的兇案，這些枉死的性命, 恐怕永遠都無法重見天光。”

楊清笳閉上眼, 強行壓下心中的驚怒和難過：“先查點一下吧。”

“好。”

段惟毫不猶豫地隨她下到坑中。

二人站在累累屍骨中間, 抬目四看，如同置身一場殘酷陰寒的噩夢中。

她忍住不適，掏出手套遞給段惟一雙，便開始從頭骨翻找起來。

鄭闋問：“你們說的曲公子，可是城北曲家少東？”

她道：“這些骸骨中應該有丐幫失蹤的那些人，剩下的，恐怕就是像大全那樣散的乞丐，你說兇手專殺乞丐，與其有仇，倒也不無道理。”

整整三十四具屍骨！！！

二人站在累累屍骨中間, 抬目四看，如同置身一場殘酷陰寒的噩夢中。

楊清笳點點頭：“你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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