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的唇瓣徹底分開前,他用極低沉的嗓音在池烈嘴角呢喃著一句話。
“我剛才……一直都醒著。”
這句話鑽進池烈的耳朵,把最後一點堅守陣地的理智壓垮。他如同一臺宕機的電腦,在冰冷的空氣裡僵住了。來不及重新啟動,就被雁回再次扳過身子。
自己的背脊被他推了一下,接著兩步就跌走進了地鐵之中。
身後的地鐵門慢慢合上了,完全處於光亮下的池烈卻還有身在黑暗的錯覺。他恍惚地站在原地,等地鐵已經開出一站地後,才後知後覺地想起在空位坐下。
——如果真的是發燒,那這種溫度恐怕吃藥也不會好了吧。
書包從手裡滑落到地上。
——那個混賬。
——糖被他……搶走了啊。
雖然精神狀態還不至於誇張到魂不守舍的程度,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的確受到了影響。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池烈都沒能判斷出雁回對自己做的事情是出於何種目的。甚至,有很多次恍惚,都把那時唇舌交織的溫度當成錯覺。
……是個吻嗎?
準確來講,是完全被對方戲弄了。
但這次卻意外地沒有激起憤怒,而是像塊海綿一樣吸食水分後變得溼軟,沉甸甸地癱著身子。池烈憑藉身體最後的本能辨認出回家的道路,重心不穩地上樓後,把周芸問他為什麼這麼晚才回家的喊話隔在耳外,門一關,世界歸於平靜。
池烈如釋重負般,腿一軟就倒在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的身體裹了一圈,纏住了仍然發燙的臉。這樣才重拾了一些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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